“好玩!”應龍無語,對眾人詳述原委。
“難道有人故意驅趕蠃魚,引發洪水,陰謀作亂?”葉光紀臉色微變,道。
“還不清楚!所以必須找到這個人!”應龍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無極問。
“去那個溶洞,死等!”
“他會回去嗎?”
“我相信會!”
“那就一起去吧!”
“不!”應龍轉頭問葉光紀,“原石裝好了?”
“嗯,已經讓重黎送回州牧府了!”
“那你辛苦一趟,去都邑巫衛司,告知吳回此事,問他可有什麼線索,另外,讓他下令,停止剿殺蠃魚,然後回這裡等我!我也會傳訊大主覡,稟明原委,請他召回天師!”
“好!”
“執明監兵,你倆帶著奎木狼壁水貐,把所有蠃魚平安地驅趕回付禺山!心兒月兒也去!”
“好!”
“聽你的好啦!”二女道。
“無極惠陽,”應龍從懷裡掏出兩枚木牌,“這是令牌,一塊是天師院的,一塊是吳回給我的,你們去各州,告訴所有人,不許再殺!已經死得太多了!”
“好!”
“明早出發!”
“僅僅你們幾人,會不會很危險?”無極不放心。
“呵!”應龍冷冷一笑,“雖然我不知道那人用了什麼手段使蠃魚發瘋,但肯定不是憑修為!只要你們把蠃魚群趕回來,加上我們幾個,就算大能,也弄死他!我可不相信,有個什麼神秘的至尊會躲在暗無天日的溶洞裡,幹這種不可見人的勾當!何況他還明顯受了傷!”
翌晨,各行其事,應龍陵光神鬥女節伶倫重返溶洞。
州牧府,滔水吃驚道:“這麼快就運回來了?!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嗯!”重黎點頭,“除了第一天出了些意外,然後就非常輕鬆了!”
“還非常輕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