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魆魆,犬首人身,胴體赤裸,細腰長腿,光著腳,參差沾滿血汙的獠牙呲出唇外,一對足有數十丈巨大的骨翼宛如噩夢的黑夜,映著冰冷碧綠的雙眸,不帶一絲情感地望向他們,更覺陰森恐怖……
“還不快跑!”二女低頭衝那僅剩十幾個好像嚇傻了的人喝道。
那十幾人雖若瞽盲,卻聽得清清楚楚,如絕望中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如夢初醒,拼力逃去。
女土蝠沒有追。
“小蝠子!原來你長這樣啊!”二女揮舞著手。
“軫水蚓,你來搗什麼亂?”女土蝠恍若未聞,冷冷道。
“不是我……”
女土蝠不再理它,轉身欲走。
“喂,我倆在這兒呢,喂,看一眼啊!”
“這是誰?”女土蝠這次似乎聽見了,卻依然不瞅她倆,對軫水蚓道。
“心月狐!”軫水蚓無語道。
“心月狐?!”女土蝠終於掃了二女一眼,淡淡道,“哪有這麼難看的心月狐?!”
“喂,”二女氣噎,“你那幅鬼樣子,還好意思嫌棄我們?!”
“雖然不一樣了,”軫水蚓道,“星辰之力沒錯啦!”
女土蝠不語,盯了二女一會兒,“心月死了?”
二女不答。
“你剛想到呀?!”軫水蚓微微黯然道。
“你才說我倆是分身!”二女又踢了軫水蚓一腳。
軫水蚓未動,不語,長長舒了口氣。
“你父親讓你倆來找我們?”
“嗯!”
“做什麼?”
“你說呢?”
“憑你倆嗎?!你父親都做不到!”
“聖主回來了!”二女靜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