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鬥,你出來了!”心兒月兒抱著一大束野花,高興地跑進來,身後,知秋漱玉。
“心兒月兒姑姑!”神鬥笑道。
“咦,你好像金丹了!”二女仔細打量著,興奮道,“有沒有又長出個頭?!”
“沒有沒有!”
“金丹了?!”應龍監兵一臉震驚,齊聲無語道,“太快了吧!”
“意不意外?!”神鬥嘿嘿一笑道。
“我師姐才凝七魄呀!你是不是吃什麼藥了?!”漱玉瞪著他,難以置通道。
“知足吧!”應龍悻悻道,“我倆才入世!”
“現在還有人和你倆比嗎?!”心兒月兒不屑道。
“都懶得比!”漱玉補刀。
“呃!”
知秋一笑。
神鬥湊近應龍,附耳悄聲道:“終於如願以償比翼雙飛了?!”
應龍不答,只拍了拍神斗的肩膀,他當然早已知道女節之事,但也不想過多勸慰了。
“我去找禹!”神鬥笑道。
河灘,黃昏殘陽,大禹煢煢孑立,長長的影子沉重而蒼涼。
“千難萬險都度過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神鬥並肩道。
“王子!”大禹連忙施禮。
“十幾年不見,判若兩人了!”神鬥望著他,道,“辛苦了!”
“不敢有負王上王子之重託!”大禹躬身道。
“劍聖都來幫忙了,很快會好起來的!”神鬥環顧坍塌的堤壩,河邊堆積漂浮的殘船碎木,道。
“上百的工匠士卒,很多已隨我十餘年,行萬里,”大禹黯然神傷,“還有許多鄉民!”
“你可知兩界之戰死了多少人?!亡者逝矣,而你還得繼續走下去!”神鬥靜靜道。
“我明白!”
“聽說關於河神的謠言越傳越烈?”
“自那天后,再無人敢靠近河岸了,亦不能以王法逼迫!”大禹雙眉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