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西,特意搭建的一排木屋,藥香撲鼻,“送走了?”應龍問道。
“嗯!”
“他們還罵你沒骨氣!”監兵笑道。
“不矛盾就不是人了!”神鬥也笑道。
“這邊也差不多都治好了,下一步呢?”執明嫵然一笑,道。
“他們會捨得咱們走嗎?”神鬥一笑。
“那是梟陽的虜奴還是族人呢?”監兵道。
“這裡有一種非常稀奇的藥草……”
話音未了,門一開,族長低頭而入。
“人都治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吧!”神鬥起身道。
“不可以!”族長緩聲道。
“為何?”神鬥佯裝一怔,道。
“你可以再提條件了!”
“我們是北朐族人!”神鬥慷慨激昂道。
“聽你們說,那邊也沒什麼親族,以後便是梟陽族人吧,部落採的所有藥草都歸你!所有巫醫都聽從你!而除了我,你們不必聽從任何人!”族長道,說完,轉身而去。
十幾天後。
“咱們不能這樣吧?!”監兵怒道。
“怎麼了?”
“連不孕不育你也治啊?”
“醫者仁心嗎!”
“滾!”眾聲齊道。
橐橐,叩門聲響。
那個銀白髮的年輕守衛與他的哥哥,納頭而拜。
神鬥連忙扶起,“哪有這個禮節?!”
“我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死,那這條命就是你的了!”黑髮雙手交叉胸前道。
“你該謝謝你的兄弟!”神鬥笑道。
“黑髮白髮,奉族長之令,但有所遣,必不辱命!”二人俯首道。
“不是派你倆監視我們吧?!”監兵揶揄道。
“族長說了,視你為主,惟令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