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禹忙道,“只是治水繁重,恐怕聚少離多!”
“那倒無妨,男人應以事業為重,”族長笑道,“兩情若能長久,豈在朝朝暮暮啊!”
“哇哦好文采!”應龍讚道。
“不知女嬌……”禹道。
“我去問問她,如果願意,”族長爽朗道,“擇日不如撞日,便今天完婚吧!”
“啊?!”禹怔道,“我聘禮都沒帶……”
“我這裡有!”應龍笑道。
黃昏,鹿皮為聘,應龍為證,洞房花燭。
三日後,依依惜別。
“待治水成功,永不相離!”禹執手道。
“嗯!”女嬌柔情似水。
身後,一群小姐妹又哭又笑。
族長遞予他那隻玉盒,欣慰笑道:“此土自祖上時便已封印,幸你送回,否則拿走也沒用,惟此符能解,並再度封印!”
“多謝婦翁!”
“去吧,我和女嬌等你回來!”
“是!”
羽山,洶湧澎湃,解了封印的息壤直墜水底。
“那麼一點,什麼時候自己能長起來?!”大家皆站於高阜眺望,緊張地凝視著,竊竊私語,監兵忍不住問道。
無人回答。
“不能一直就這麼等著吧?!”
話音未落,滔滔水面如煮沸一般,滾滾翻騰,浪回逆卷,水激千尺,黑魆魆,隱隱約約一個龐然大物,接壤兩岸,震耳欲聾,披湧而出,剎那間,洪水為之不流。
那物依然在長……
“快,封印住!”應龍喝道。
禹已手持一符,戟指划動,一聲急叱,篆文突亮,一道金輝沒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