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嶼在秋木綿的耳邊微微噴了一口氣。
接著,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頓說道。
“秋木綿,除了我以外的那些人全都是野男人!你還敢說你今晚沒有跟野男人鬼混?”
聽到陸時嶼這樣說,秋木綿立刻就明白他肯定是看到許辰洲送她回來的場景了。
許辰洲是她的發小,是小時候一直陪伴照顧她的浩宇哥哥,他怎麼可以說她的浩宇哥哥是野男人?
一想到這裡,秋木綿就非常地生氣。
於是,她在他的懷裡用力地掙扎了兩下,然後語氣憤怒道。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跟野男人鬼混!陸時嶼,如果你真的一定要這麼說我的話,那你自己難道就不是野男人麼?”
聽到秋木綿竟然說他也是野男人,陸時嶼那顆本來就很生氣的心一下子變得更生氣了。
壓抑的憤怒,彷彿達到了頂點。
黑暗中,他注視著她看不清表情的臉龐,然後怒聲說道。
“秋木綿,我和那些人怎麼會一樣?”
“怎麼不一樣?陸時嶼,你是我的誰?你是我的男朋友麼?沒名沒份的,你和野男人又有什麼區別?”
秋木綿這嘲諷十足的話語讓陸時嶼那顆煩躁的心瞬間染上了一層薄怒。
他摟在她腰肢上的手掌越收越緊,恨不得將她掐碎在他的懷抱裡。
而後,他的大手忽然緩緩上移到她的臉龐上,他修長的指尖帶著壓抑的怒氣在她的白皙的肌膚上撫了又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