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凜宗的一干長老,還有修為達到涅盤境中期的宗主吳幽都對螣蛇堂的來人畢恭畢敬,這種熱情已經超過了東道主該有的,還多了不少討好的意味。
而在為首的上座端坐著的正是螣蛇堂的現任堂主冷闊,他很享受玄凜宗的這種奉承,看著這一群人滿臉討好的神色不禁分外得意。
“吳宗主這幾年倒是把玄凜宗運作得風生水起啊,今年的上供讓某很滿意。”冷闊笑著說道,還是給玄凜宗說了些讚語。
此言倒是讓以吳幽為首的一干玄凜宗的高層受寵若驚,旋即心中暗喜,這幾年就是因為玄凜宗的上供最讓螣蛇堂滿意,所以才會在其附屬勢力中排在首位。
而他們之所以能夠交出比其他依附於螣蛇堂的中級勢力更多的貢品,則是由於玄凜宗私下裡膽子更大,敢於偷偷地幹一些讓其他勢力格外顧忌而不敢接觸的罪惡行當。
螣蛇堂的冷闊自然是知曉這些事的,不過他也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只要玄凜宗上交的貢品足夠他也懶得去追究他們那種惡劣的方法,且就算醜事洩露自己也能隨時棄卒保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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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主盡歡,而為了專心招待螣蛇堂的人,吳幽早就吩咐外面的門人不得擅自接近此地,所以也給了夜襲之人一個方便。
玄凜宗內,彭輝和雪霜炎輕鬆地潛入了進來,悄悄地將一個個玄凜宗的門人拉進黑暗中,給他們帶來無聲的死亡。
玄凜宗本部上下一共有幾千門人和長老,但對於彭輝和雪霜炎來說要殺這些人根本不費勁,哪怕是這樣偷偷摸摸也根本算不得辛苦,因為敵我之間差距太懸殊了。
夜漸漸地更深了,玄凜宗的地盤裡也愈發的安靜起來,除了宴會所在的高樓,其他地方的門人幾乎都被彭輝和雪霜炎殺了個乾淨,且直到現在都沒有傳出絲毫動靜。
而若不是為了透過屠戮來了結心頭之恨的話,彭輝早就一個神通直接毀掉玄凜宗了,畢竟有他的空間封鎖在短時內根本不會被外人發現端倪。
至於曾經欺騙他和小蝶的那個中年人,也早被彭輝逮到格外收拾了一番,從肉身到元神都被彭輝好好摧殘了一遍又一遍,最終死在了凌遲的過程中。
心中一陣暢快,情緒舒緩了許多的彭輝吐了口氣,恰好瞥到了一旁的雪霜炎正將張開的玉手對準那座高樓。
“霜炎,不是說過了嗎?要一個個親手殺掉。”彭輝提醒道。
“呵呵,當然沒有忘,你且好好看著老孃是如何折磨他們的。”雪霜炎笑道,不假思索地說出了非常殘忍的話語。
她在這方面的觀點和其兄長雪陌飛相似,對於該死之人她不會有絲毫留情,定然會露出猙獰的一面將之虐殺至死。
掌心處幾十團微小的火苗竄出,而後被她猛然握拳掐滅,這一瞬間彭輝神情一肅,感知到了其中的內涵,那掐滅的彷彿就是高樓中那些人的生命之火。
“噗!”原本熱鬧美好的晚宴剎那間鮮血四濺,無論是玄凜宗的高層還是螣蛇堂的來人都瞬間痛苦地握住心臟部位,七竅流血。
他們的生命氣息急速驟減,像是在被生生地剝奪一切生命力量一樣,所有人都絕望地翻到在地,痛苦地掙扎著。
最後無論是冷闊還是吳幽都痛苦地死去了,死相瘮人,整個玄凜宗完全成為了一片死地。
“怎麼樣?”雪霜炎驕傲地說道,瞥到了彭輝眼中的讚歎之意。
“的確厲害,給我也有不小的啟發。”彭輝誠實地說道,識海中已經在構想著新的神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