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就是陸陽啊,怎麼長這麼個熊樣?”
青年嘴角泛著一抹倨傲,冷嘲熱諷的說道。
聽到這話,馬戶非常生氣,直接指著青年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誰家的熊孩子那麼沒家教,跑別人家裡來撒野!”
青年瞥了馬戶一眼,倒也沒生氣,只是自顧自的說道:
“還真是物以類聚,真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
聞言,陸陽有些無語了,眼前的這年輕人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還有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比南宮烈還要倨傲三分。
他直勾勾的盯著青年,冷笑的說道:
“如果你不想捱揍,最好第一時間報上名來,否則,你家長來了,也沒用。”
陸陽這句話就是在和馬戶遙相呼應,暗罵青年是個熊孩子。
“陸陽,你少陰陽怪氣的,要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保準你跪地叫聲祖師爺。”
青年又瞥了陸陽一眼,臉上的不屑,愈發濃郁。
“哼哼,口氣還真夠大的,那你自報家門吧,看看能不能當我的祖師爺,”陸陽被氣樂了。
青年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後才鄭重其事的自我介紹道:
“我姓張,名無敵,是江南天師府的嫡傳弟子,你叫我一聲祖師爺,還是抬舉你了。”
“呵呵……天師府的人,”陸陽呵呵一笑,然後臉上的笑意變成了凌厲的殺意:
“我看你不應該叫張無敵,而是應該叫賤無敵,人至賤,則無敵。”
聽陸陽這麼一罵,張無敵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陸陽,別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吧,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調查女屍王一事,擅自豢養女屍王,死罪一條。”
“天師府,我呸,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圍殺我的朋友,我還沒去找你們麻煩呢,你們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也好,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陸陽針鋒相對,對於這所謂的江南天師府,他厭煩到了極點。
更何況真正的天師府,早已因為戰亂,分崩離析了。
現在的這位,名不正言不順。
島國除靈會之所以敢來華夏興風作浪,和江南天師府不作為有很大的關係。
所以,一個高仿的假貨還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絕對是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陸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豢養屍王,已然死罪,現在公然辱罵我們江南天師府,罪上加罪!今天,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