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般說,手指卻是不由得撫摸頭上的藍寶石釵
王土根自是明白趙氏的心思,只見他輕輕地握住趙氏的手,然後鄭重地說道“孩子他娘,這些日子我就像是做夢一般,有的時候,又覺得這些都是自己偷來的時日今後,無論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只想對你好,對我們的孩子們好不枉此生”
趙氏淚目,她何嘗不是如夢一般
趙家團圓,外面劫匪的案情也徹底平息了
據說這些劫匪都是從北面過來的蠻人,說是北面害了天災,一個村一個村地餓死,於是就成了流民。
北面天高路遠,離著京城十萬八千的路程,天家也忘了作為,最終導致了,流民生劫匪
“也不知曉以後會不會再有這般的匪徒”
王土根同情之餘卻也有著擔心
這是劫匪過後,沈巖第一次上門趙家。
“這裡偏屬南面,有了這次之災,想來那些個流民也很難南下,北面的話,管理疏鬆,匪難難免多些”
沈巖認認真真地回答王土根的話。
“哎”
王土根知曉面對災情的無奈,只是這些事情也是他無能為力的,所以待確認了自己的一片安寧後,只能嘆氣
從這之後,知府大人每月都會上了趙家做客
外面的人對趙家漸漸的也有了說辭。
“他娘,你說這沈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夜間,王土根與趙氏躺在床上說體己話。
趙氏不語,凝神地想著什麼
“說是姻親關係吧沈大人來我們家卻比去白府還要殷情的多用二丫的話來說,比她走孃家都要殷情”
王土根也不在意趙氏會不會答,自己一面說,一面皺著腦袋想源由
又到了年下,出嫁一年的三丫回了孃家
“小心點”
剛一下了轎子,趙氏連忙就上前扶著三丫,眼裡滿滿地都是關心
趙家三女婿方彥卓本來想伸手扶住自家娘子,卻是見自家丈母孃與大丫幾個已經圍了過去,只能紅著臉被迎了屋去。
三丫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
“說了身子重,不用親自過來,你偏不聽都是至親,誰會挑你這個禮”
看著自家三閨女這笨重的身子,疲憊的面容,趙氏心底真是心疼到不行,嘴上也忍不住地嘮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