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哀家所言,賜毒酒一杯吧!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玉晨晴開口道。
“可她腹中”宇文傑想了想沒再說下去,因為他一想到易潔腹中的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就氣得不行,袖口下的拳頭緊握起。
葉赫雲綰看出宇文傑的情緒很不好,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對玉晨晴說:“母后,要不把易昭儀交給臣妾處置吧?”
宇文傑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葉赫雲綰,“綰兒,你打算處理這件事?”
“怎麼了?難道皇上不信臣妾?”
“不是不是”宇文傑沒有再說下去。
倒是玉晨晴一臉懷疑的看著葉赫雲綰,怕她做事兒不夠狠心。
“母后,您可否把此事交給處理?”葉赫雲綰問。
“這”玉晨晴猶豫,“綰兒,你可不能太心軟啊!這可是關係著皇家顏面的事兒,一定要好好地處理啊!”
“母后放心,臣妾明白,一定會好好處理的。”葉赫雲綰保證道。
“皇上覺得呢?”玉晨晴轉而問宇文傑。
“兒臣相信綰兒可以處理妥當的。”宇文傑反握住葉赫雲綰的手。
“罷了罷了,”宇文傑都這麼說了,玉晨晴也懶得管這些煩心事兒,“那哀家就把這事兒交給綰兒處理了。”
“多謝母后。”葉赫雲綰笑著說。
“乖啦!”玉晨晴笑了笑。
這時,宮人進殿稟報:“啟稟太后,太醫院劉翼劉太醫到。”
玉晨晴好奇,“這劉太醫怎麼來了?”
葉赫雲綰連忙接話,“母后,劉太醫是來替臣妾請平安脈的,臣妾前幾日頭疼不適,故此劉太醫每日這個時辰都會來。今日是臣妾早來了慈康宮,劉太醫怕是到鳳麟宮見無人,才至此。”
“噢,原來如此啊!”玉晨晴道,“這太醫院裡,也就是劉太醫還算盡職盡責,他的醫術也比得上華佗。”
“嗯。”
“讓他進來吧!”玉晨晴吩咐道。
“是。”宮人退下,領著劉翼進殿。
“微臣劉翼給太后請安,給皇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劉翼跪下行禮。
“劉太醫免禮吧!”玉晨晴說。
“謝太后。”劉翼站起身。
“劉太醫這是來給皇后請脈的?”玉晨晴問。
“回太后的話,是的。皇后娘娘的頭疼症需儘早醫治,拖不得。”劉翼說的是實話。
“也是辛苦你了,除了伺候哀家和皇上,還要照顧皇后的身子。”
“太后言重了,這是微臣份內之事,算不得辛苦。”劉翼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