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嗎？”
“你……”
“女人。”凌璟微微低頭，將額頭抵著她的：“認命吧。這輩子，你是別想逃過我的手了。”
“凌璟？”
蘇沛真莫名就覺得有些口乾，她嚥了嚥唾沫：“你。你不能這樣。”
“我能。”凌璟點頭，眼中笑意分明：“你知道，我做得到。”
蘇沛真不知道說什麼，凌璟復去吻她的臉頰，再慢慢移到她的耳垂，在上面輕輕一咬。
“除了我，誰能給你快樂？”
“讓我們一起回到從前，不好麼？”
“這次，我只會做得更好。”
“你承認吧，你也是喜歡的。所以又何必抗拒？”
誰喜歡了？蘇沛真抬眸去看他，對凌璟這樣反反覆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是說假話的行為絲毫看不上。
她以為自己又會在他眼中看到戲謔，玩笑。
可是真的撞入他的雙眸，那雙漂亮至極的鳳眼中，只有一片深情。
裡面滿是她的影子，這一瞬間，蘇沛真清清楚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聲快過一聲。
…………
蘇沛真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向採萍看她的目光帶著古怪。
不光是向採萍，小葉看她的目光，也帶著古怪。
“媽，你醒了？”
“醒了。”事實上根本就沒怎麼睡著。年紀大了，這麻醉退了，刀口還是有點疼的。她本來就覺淺。
“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
向採萍眼中帶笑，跟小葉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打趣。
蘇沛真本能有不好的預感，凌璟卻是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靠近了她的耳邊。
“忘記說，剛才有人闖入樓梯間，好像是小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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