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自己要離開,這一頓飯,楚清河也是吃得索然無味,而云舒也是,滿心惆悵,本以為小河哥哥可以陪自己玩幾天,沒想到那麼快就回去。
用過飯後,葉言初也不離開,就坐在位子上,一時間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
楚清河不想走,葉言初這樣子很明顯是在逼自己走。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雲舒道:“小河哥哥,我們在玩一個下午如何,用過晚飯後你再走。”
“好啊!”楚清河忙不迭地應道。
葉言初磨了磨後槽牙,沒說什麼,起身離開了。
冰塊一走,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快快樂樂地出去玩去了。
葉言初回到齋室,靜坐了一會兒後,剛拿起書,就聽見窗外傳來的陣陣笑聲,過了一會,他放下了書,走到窗前果斷地將窗戶關上。
眼不見心不煩。
真是。
“哥哥你是怎麼長那麼高的吖?”
“能吃唄。你看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不吃怎麼長高。”
“可是,大哥哥還總是說我能吃。”
“大冰塊?他就那樣的人,不懟你不舒坦,你別管他,想怎麼吃就——”楚清河正說著話,嘴巴突然發不出聲音了,不管他怎麼用力,都只能發出“啊啊丫丫”的聲音。
雲舒慌了,“哥哥,你怎麼了?”
“唔!”楚清河掐著自己的脖子,又急又無力。
他知道這是被師兄禁言了。這個大冰塊,真是,見不得別人好。
小心眼。
“哥哥?哥哥?”雲舒焦急地問道,“怎麼了?是,是大冰塊?”
“嗯嗯。”楚清河連連點頭。
“我這就去找他去。”說著,雲舒就要去找葉言初,卻被楚清河一把攔了下來。
楚清河發不了聲音,只能用手比劃:不要去。他會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