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便收下了。
翌日。
雲舒正在大門前灑掃,這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
男人一襲墨色長袍,腰間別著一把精緻的匕首,廣袖一揮,手上便顯現出一把摺扇,扇子翩翩,倒真是風流。
“這位叔叔,您是?”女孩試探地問道。
“叔叔?”楚清河氣得閉上了眼睛,鎮定後,睜開了眼睛,衝她邪魅地勾了勾唇,“叫哥哥。”
雲舒皺了皺眉頭,心裡起了戒備,問他:“您是?”
楚清河瀟灑地收起了扇子,輕笑道:“哥哥我......是你師父的舊相識了。”
“?”雲舒皺起了眉頭,這些年裡,處了岐無山的人會來串串門之外,她可就沒有再見過其他人上山。
“你就是雲舒吧?”男人笑得很開。
雲舒謹慎的點了點頭:“是。”
“那就沒錯了。”楚清河道,“小云舒,別傻站著了,快帶叔叔進去。”
雲舒道:“你方才讓我叫你哥哥,可是你又自稱‘叔叔’,我......到底是要叫你叔叔還是叫你哥哥吖。”
“噗嗤。”楚清河不禁笑出了聲,笑她的呆,笑她的可愛。
“自然是哥哥了。”楚清河用扇子輕輕挑起了女孩的下巴,笑吟吟地勾唇。
“哥哥來這裡是為何事?”
楚清河抿蠢一笑:“自然是來找你那師父的。”
接著,男人俯身湊近了女孩耳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就進去通報一聲,就說......他有一故人,和他許久未見,甚是想念,想跟他,咳,親熱親熱。“
”那還請哥哥在此稍作等候,雲舒這就去通報。“
”去吧。“楚清河將扇子甩開,瀟灑恣意地扇了扇。
一陣輕笑就如石擊泉水蕩起來的層層漣漪一般,盪漾開來。
雲舒當真是乖乖地進了大殿去尋葉言初,將方才經歷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
包括:“師父,他還說,他想和您親熱親熱。”
女孩天真單純地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口中的話是何種意思。
葉言初本來正一心讀著書,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意外地沒斂住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