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後,雲舒很是鬱悶,也很好奇,她不明白為什麼師父要防著她,也很想知道那個“季師叔”來這裡是有何目的。
但這些都不是現在的她所能想到的,故而為今之計,她就只能乖乖地在房裡等待,過後再去問師父。
殿內。
季常青仰頭喝下一盅酒,道:“此次前來,還真的確有一事相告。“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廢話了。”葉言初淡淡出聲。
“你瞧瞧你這張嘴,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改,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是怎麼能夠忍受得了你的,嘖嘖。”說著,季常青搖了搖腦袋,連連嘖嘖。
“說不說。”
“說。師父讓我來尋你們。”話音剛落,他便又喝了一盅酒。
葉言初抿了一口酒水,矜冷地說道:“他還好麼?”
“怎麼不好。多大歲數了還跟個頑童一般。你就不想知道他為何找你們前去?”
“你若是知道原因,你早就說了,還用等到我開口問?”
“哎吖,還是師弟瞭解我。”話鋒一轉,季常青又道,“我的確是不知道。不過有一事。”
“別婆婆媽媽的。”葉言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季常青道:“還不是楚清河那小子。他如今年歲也不小了,情志已開,常常往山下跑,還常常光顧合歡樓,唉真是不學好。”
說著,他還頗為痛心地皺起了眉頭。
“你還說他?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知道?“葉言初仰頭將酒盅裡的酒水一併喝盡。
”哎哎哎,我可是潔身自好的美男子,不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我每回去那種香豔之地大都是聽聽小曲兒,看看美娘子而已,可不會輕易就將自己打進去的,你當我是什麼人。”季常青委屈地撇撇嘴,又道,“可是清河那小子可不一樣,他去合歡樓,總要住上幾天,這幾天裡,發生些什麼你情我願的幸事,可就說不準咯。”
葉言初冷嗤了一聲,淡淡說道:“你也說了是‘你情我願’,那你還操什麼心。”
“合著我說什麼都不對,都沒有理是吧。喂,葉言初,小時候的你可不這樣。”
季常青瞅了一眼葉言初冷下去的臉色,狐疑道:“莫不是你,還在為剛才我戲弄你家小丫頭的事耿耿於懷?葉言初,你也太小心眼了。”
“若是季師兄也能有個心上人,便也就會體會到我這種小心眼了。”葉言初雲淡風輕地吐聲。
“你。”季常青被他堵得一時無語。
“不過師父既然要我們前去,為何要派你走一遭,傳訊不是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