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刺客!”阮琉音恐慌地連忙辯解道。
可是誰會理會一個刺客呢。
“刺客?那宮裡怎麼沒動靜啊?”一個小廝摸了摸腦袋,很是不解。
為首的獄卒把他扯在身後,忙向辟邪賠罪:“銀大人莫要怪罪,他叫秦羽,是個新人,不懂規矩。”
“無礙。”
“那這回是……和之前一樣麼?”獄卒請求指示。
“嗯。”辟邪應道。
“什麼之前?一樣什麼?喂!”阮琉音高聲抗議道。
“銀大人儘管放心,卑職定會操辦妥當。”獄卒垂首作揖。說罷,他直起身,給身旁的小吏們使了個眼色。他們便上前去架住阮琉音。
“你們要幹嘛!放開我!”
“辟邪!你不能這樣!你會後悔的!”
“誒!辟邪你別走啊!”
在經歷了一番誓死不從的掙扎之後……
“哎呦,老孃的身子骨。”阮琉音坐在地上痛苦地揉了揉腰,抬起頭向小吏們吐槽道,“你們還真肯使勁兒啊。”
但沒人理她。
“哐當”牢房的鐵門被重重地關上了,獄卒很快拴上了粗重的鐵鏈。
“喂,我!”
後面老大爺會送她一條狗狗,狗狗會說話,是個有隱藏技能的高階靈寵。
“哈……哈……”阮琉音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燦爛笑容,仰著腦袋對他笑道,“這位兄臺,您長得……還真別緻啊……哈哈…哈哈…”
這一天的唐雨繪離十八歲僅差一天。
現在是上午十點十五分,穿著米白色棉布睡衣的唐雨繪正蹲在院子裡的青石階上刷牙。一邊刷牙一邊沉浸於回想今天清晨遭受的種種非人類的對待,以致於……當她一頭栽進盛有剛打出來的,冰涼勁爽的井水的洗臉盆時,她才想起來,她家的小祖宗今天放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