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河正迅速往床上跑去,卻一下子就被葉言初扯住了衣領。
少年一副事不關己的寡淡模樣,毫不留情地將男孩從屋裡丟了出去。
“別呀!師兄!”楚清河急得直跺腳。
“回去。”少年利落地將門關上後,就沒有再管門外哀嚎著的男孩。
楚清河不服氣地拍門:“憑什麼!師兄你偏心!憑什麼雲舒就可以和你一起睡,我這個親師弟就不可以!”
“回答我!你這個見色忘義的臭師兄!”
少年很煩男孩的聒噪,他便向他使出了禁言術,於是乎,無論楚清河怎麼用力發聲,他的嘴巴張得再大都發不出聲音了。
臭冰塊!你竟然禁言我?楚清河心中更加委屈了,這個師兄真是不把他當人看。
於是乎,方才還在賣貧耍乖張牙舞爪的男孩此刻就灰溜溜地回自己房間了。
少年重新躺下後,女孩下意識地向裡面挪了挪,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一些。
少年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女孩,聲音清冷地說道:“睡吧。”
女孩便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動。
雖然這一晚上兩個人都很不適應,但是也還是一覺睡到了天大亮。
第二天一早,雲舒在葉言初身邊醒來,不同於和母親睡覺時的自然,女孩一直蜷縮著自己的身體,縮成了小小的一隻。經過這憋屈的一夜後,她的四肢都壓得發麻了。
女孩慢慢地伸直了腿,一陣強烈的麻痛感從腳趾席捲而來,傳遍了全身。
她抬眼瞧了瞧身旁的少年,許是昨晚的折騰,使得他沒有休息好吧,房間裡都被晨光照的亮堂了,他還在睡。
這時候的少年就像是一隻在酣睡的白貓,溫順、安靜、沒有攻擊性,和平常的那種淡漠冰冷的感覺大不一樣。
女孩細細瞧著少年凝脂一般的光潔面板,高挺的鼻樑,英俊的眉峰,微紅的雙唇,還有圓潤的小耳垂。
不知怎得,她被那隻耳垂吸引了去,情不自禁地想要摸摸它。
鬼使神差般地,她抬起了小手,伸向了那隻耳垂,輕輕碰了碰。
少年的耳垂有點點冰涼,有點滑,有點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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