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曲惠這一番話,情感頓時象翻江倒海般在我胸中奔騰起來,我很想抱住曲惠,對她說:“曲惠,我也沒忘記你呀。”
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一時一刻也沒忘記曲惠。她喜歡吃的吉百利巧克力,還有爆米花,我連看都不敢看。因為,一看見這兩樣食品,我的心就會絞痛。
“唉!別想這些了,現在,我倆不是又見面了嗎,還做了好朋友呢。所以,咱倆應該高興才對嘛。”我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安慰道。
“是啊!你說得對,現在咱倆雖然不能做夫妻,但能做個好朋友,也算是上帝對咱倆的眷顧呀。”曲惠強顏笑著說。
“啊,我忘了,家裡還有一瓶上乘的紅酒呢,是我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我到酒吧裡取出一瓶紅酒。
“太好啦,咱倆來個一醉方休。”曲惠高興地說。
“好酒、好菜、好氣氛,豈能一醉方休,至少也得二醉、三醉呀。”我笑著說。
“詩文,就算是四醉、五醉也無妨,反正劉雄傍晚就出差去了,他一走,我一個人在家孤伶伶的,不如就睡在你這兒了。”曲惠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曲惠,別說瘋話了。我有一個同事小張,最近家裡搞裝修,她老婆回孃家睡,他呢,賴在我這兒搭床。每天晚上十點鐘,準時來報到。”我撒了個謊,不過,我確實有個小張同事,和我關係挺不錯。前不久,他家裡來了客人,住不下,曾經在我這兒睡過幾晚上。
“讓朋友到你這兒搭床?你真好說話。”曲惠瞪了我一眼。
“嘻嘻…不是我好說話,一來,我和他關係不錯,他有困難,求助於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呢。二來,他大伯是我們單位的二把手,我也得罪不起呀。三來,我一個人也挺寂寞的,有個人作伴,晚上聊聊天,感覺挺不錯的。”我解釋道。
曲惠對我翻了個白眼,說:“你呀,還是和小時候一個樣,太隨和了。”
我和曲惠把一瓶紅酒喝了個底朝天,還好,倆人都沒醉。
吃完飯,曲惠收拾好桌子,又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他望著我,一本正經地說:“詩文,現在咱倆是酒醉飯飽了,我想跟你談點事。”
“曲惠,你咋這麼嚴肅呀,好象是要審訊我似的。”我笑著說。
“詩文,我要跟你談的事兒,既重要,又關鍵,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和你性命攸關。”曲惠神色肅穆。
“你這麼一說,我都有點緊張了。”我努力思索著:曲惠想跟我談什麼呢?難道又是老調重彈,想跟劉雄離婚,跟我結婚嗎?如果是那樣,我得堅決表明態度,把這條路徹底堵死。
“詩文,我問你:你想死嗎?”曲惠突然問。
曲惠的這句問話把我嚇了一大跳,她這是什麼意思呀,難道是想逼婚?如果我不答應和她結婚,就要和我同歸於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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