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公然懷疑我的能力,這讓我非常不爽。不過,我可以理解您的懷疑,因為,我畢竟很年輕,在世俗的眼光裡,我也許乳臭未乾,嘻嘻……”丁菲嗬嗬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覺得你過高評估自己了。”我不屑地瞅了丁菲一眼。心想:你要想幫程逸飛奪回程家的家產,就必須鬥得過程父和程軒雲這兩個人。程父是個老狐狸,程軒雲也不是省油的燈,就憑你一個弱女子,想跟這兩個人鬥,恐怕是螳臂擋車自不量力。
“章哥,我知道您現在腦子裡想什麼?”丁菲悠悠地說。
“你說說:我正在想什麼?”我考問道。
“您在想:你一個黃毛丫頭,豈能鬥得過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將。對吧?”丁菲問。
我一楞,心想: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簡直就象鑽進了我的心裡。
“哈哈,我一看您的表情就知道,我猜對了。”丁菲得意地說。
我不得不點點頭,承認道:“丁菲,你確實很聰明。”
“章哥,程父雖然老奸巨猾,但他有一個軟肋,那就是花心。不瞞您說:那天晚上,當我心甘情願投入程父懷抱時,突然腦海中蹦出一個計謀:那就是佈下一個強暴的局。所以,我故意掙扎了幾下,抓破了程父的大腿。另外,我把留有程父的短褲保留下來,還特意把短褲撕破了。我想:就憑著這兩個證據,足以讓程父乖乖地就範。”丁菲翹起二郎腿,得意地晃盪著腿,用斜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瞪大了雙眼,心想:媽呀,這個女人太狡猾了,看來,她確實抓住了程父的軟肋。我想:那天晚上,當我和程逸飛看到程父和丁菲滾到沙發上時,就沒好意思繼續往下看了。萬萬沒想到,後面還有一場精彩的大“戲”呀。
看來,丁菲對程逸飛所說的:“你父親強暴了我。”這話並非空穴來風,丁菲竟然已經佈下了一個局。程父呢,已經陷進了這個局裡。
如果丁菲對公安部門出示了這兩個證據,據此完全能認定:程父強暴了丁菲。假若程逸飛再把攝像資料交給警方,那就成為第三個強有力的證據了。
丁菲呀丁菲,這個女人竟然把程父這個老狐狸裝進了籠子,不能不說,她是一個非常有心計的女人。如果這種女人來輔佐程逸飛,確實能讓程逸飛獲取程家的家產。
“章哥,您發什麼呆呀,沒話可說了吧?”丁菲問。
“丁菲,你不簡單呀。”我佩服地說。突然,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成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提醒道:“丁菲,你跟程父和程軒雲鬥,玩大了,當心把小命搭進去了。”
我不是威脅丁菲,而是替她擔心。我暗暗罵自己:你有病呀,替這個女人擔個啥心。她死她活,與你有屁的相干呀。
“章哥,您為我擔心了?”丁菲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我…我只是警告你,別太自以為是了。雖然你捏住了程父的軟肋,但是,程軒雲卻不是好惹的人。”我告誡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啦。這個程軒雲呀,整天陰沉個臉,好象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錢。平時,他難得說一句話,你就是跟他說話,他也是能點頭、搖頭就不開口回答。實在需要回答了,也是惜字如金。”丁菲撇撇嘴,不屑地說:“將來誰要是做了他的老婆,非被憋死不可。”
“丁菲,俗話說:不叫的狗咬人最厲害。這個程軒雲呀,你得加倍提防著點。”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