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程父聽了我的話,不禁狂笑起來。
“哈哈……”我也大笑起來,心想:你派來的小卒子,被我打得鼻青臉腫,還有一個吃了屎。你笑得出來,我更應該笑嘛。
程父停止了狂笑,陰陰地說:“小章呀,我沒看走眼,你確實是個不一般的小夥子。可惜呀,我的手下輕視了你,所以,才會被你耍了。”
“伯父,不是我耍人,是人耍我。您的手下演的這出戏,恐怕不會照實向您彙報吧?”我幽幽地說。
“演戲?小章呀,你說說下午的情況。”程父覺察到:手下沒有如實向他彙報,所以,想從我這裡聽到真實的情況。
“您的手下把我扒了個精光,差點就給我做了手術。”我氣呼呼地說。
“做手術?小章,你真會開玩笑。”程父呵呵一笑。
“我就知道您手下不敢彙報這件事,哼!看來,您的權威性不夠呀。”我恥笑道。
“小章,你等等。”程父突然掛了電話。我知道:那幾個小卒恐怕就在程父面前,剛向程父彙報完,還沒走呢。
過了不到十分鐘,程父又撥通了我的手機,他歉意地說:“小章呀,給你做手術的事兒,我全都弄清楚了。唉!沒想到我的手下挺幽默的,竟然給你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我聽說,當時把你的魂都嚇飛了。”程父幸災樂禍地問。
“是呀,我想:假若您碰到這種事兒,魂也不會穩得象銅人。”我憤憤地說。
“小章呀,就此事,我鄭重向你道個歉。這幫傢伙素質太低了,怎麼會想出這個餿主意呢。你看,你年齡輕輕的,又沒結過婚,也許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要是把你變成了太監,豈不是太可惜了嗎。”程父的口氣裡透露著一絲嘲弄。
“對呀,您說得太對了。別說我了,就算您碰到了這種事兒,也會嚇得魂不附體的,因為,您這一輩子最喜歡女人嘛。”我對程父沒講客氣,嗆了他一句。
“哈哈…彼此,彼此呀。”程父尷尬地說。
“您說得太對了,彼此,彼此。”我陰陰地說。
“小章呀,這些傢伙喜歡開玩笑,你呢,就原諒他們吧。”程父和解地說。
“我當然原諒他們了,所以,讓他們保住了小命。不然,我早就讓他們回老家了。”我不客氣地說。
“小章呀,你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吧。我派去的三個人,一個被擰斷了胳膊,一個被摔碎了骨盆,還有一個聽說嘴巴里被灌了屎。哎呀,這要是報了警,可是故意傷害罪呀。”程父威脅道。
“是故意傷害,還是正當防衛,還兩說著呢。再說了,您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乾的?”我笑著繼續說:“您派來的傢伙都是蠢蛋,把麵包車停在了警方的攝像頭下面,我告訴您:只要警方一調取攝像資料,就能清楚地看到:我從始至終沒動過手。再說了,我一文弱書生,怎麼能打得過五大三粗的壯漢呢?”
“雖然你沒動手,但你指使了別人動手?所以,你是主謀。”程父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