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調戲你了?”我惱火地問。
“你心裡清楚。”苗絲雪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詞,就吱唔著說。
“苗絲雪,不興隨口汙衊人的,我告訴你:衛生間門口有攝像頭,不然,我讓飯店調取攝像,還我一個清白。”我鎮定下來,據理力爭道。
“你跟我談話時,竟然不辭而別,就等於是調戲我。”苗絲雪說。
我一聽,哭笑不得地說:“小弟、丁菲,你們都聽見了吧,我不辭而別就等於調戲她,天下哪兒有這種道理。”
“絲雪,大哥不辭而別,充其量只能算對你不禮貌,談不上調戲的。”程逸飛公允地說。
“是啊,我還真以為章哥是個色哥呢,原來是虛驚一場呀。”丁菲嘻嘻笑著問:“苗絲雪,就憑你這一句話,我敢肯定你語文學得不咋的。哼!連調戲是什麼意思都沒搞清楚。”
“你語文學得好?哼,連大學門往哪兒開都不知道吧?”苗絲雪冷冷地反駁道。
“苗絲雪,你雖然進了大學門,但恐怕是混進混出的,充其量只能算是去遊覽吧。”丁菲不屑地說。
“我就算是到大學校園裡遊覽,也比你連門都沒進強得多。”苗絲雪得意地說。
“對了,苗絲雪,你說章哥不辭而別,我問你:他幹嘛不辭而別呀?”丁菲問。
“你倆吵架了?”程逸飛也好奇地問。
“豈止是吵架,她剛才想扇我耳光,被我連躲了兩次,你們說:在這種情況下,我惹不起,難道也躲不起嗎?”我乾脆挑明瞭說,免得引起誤會,好象我對女士多無禮似的。
“我扇你耳光咋啦?”苗絲雪蠻橫地說。
“唉!只敢欺負老實人,要是碰到蠻橫的,只怕耳光會回扇到自己臉上。”丁菲陰陽怪氣地說。
“哼!給他兩個膽,也不敢動我一個手指頭。”苗絲雪坐在我的對面,她抬腿踢了我一腳。
“哎喲!”我冷不防被苗絲雪踢了一腳,驚叫了一聲。
“你…你還會招呀?”我氣憤地說。
“我沒扇著你,踢一腳作為補償,咋叫陰招了?”苗絲雪質問道。
“絲雪,別鬧了。”程逸飛有些看不下去了,勸說道。
“逸飛哥,不是我無緣無故跟他鬧,是他對我姐太過分了。”苗絲雪怒氣衝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