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寡婦拉到一邊,小聲問:“翠花,你看著我眼睛,回答我:劉小惠的大腿根真的沒胎記嗎?”
小寡婦瞅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說:“章哥,真的沒有。劉小惠的大腿根可乾淨啦,又白又嫩。”
“翠花,你可不能對我說假話呀。”我強調道。
“章哥,您是咋啦,怎麼連我的話也不信了?”小寡婦傷感地說:“章哥,人家從不在您面前說半句假話的。”
“好,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丁菲,她呀,最會玩花樣了。”我安慰道。
“章哥,您就是不相信我嘛。”小寡婦的嘴嘟得老高。
我笑著說:“翠花,當心我把醬油瓶子掛到你嘴上了。”
小寡婦笑了,她揚起粉拳,照我捶了一下。
丁菲瞅見小寡婦打我的一幕,笑嘻嘻地說:“堂姐,你當著我的面就和章哥撒嬌呀,真有你的。”
“誰撒嬌了?我這是懲罰章哥。”小寡婦不好意思地說。
“章哥,我堂姐的粉拳捶您,是疼呀,還是癢呀?”丁菲陰陽怪氣地問。
“不疼也不癢。”我笑著回答。
“章哥,您好象很喜歡女人的粉拳呀?”丁菲問。
“嘻嘻…談不上喜歡吧。”其實,剛才小寡婦拿粉拳捶我的時,我直想笑,因為,她捶得我的心真發癢。
“章哥,您要是喜歡,我也想捶您幾下。”丁菲幽幽地說。
“別,我這瘦骨頭架子,可經不起你倆的捶打。萬一散了架,你倆就沒幹哥哥了。”我嘻笑著說。
丁菲用鼻子哼了一聲,不悅地說:“章哥,您不想讓我捶您,所以才這麼說,得,您就讓我堂姐一個人捶吧。”說著,丁菲一扭身往雅座外走去,嘴裡說:“劉小惠還光著身子呢,我得去給她穿好衣裳,不然,她醒了,見自己光溜溜的,說不定還誤會咱把她那個了呢。”
“翠花,你去幫幫丁菲。俗話說:脫衣容易,穿衣難。尤其是給一個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穿衣裳,恐怕就更難了。”我對小寡婦說。
小寡婦點點頭,跟在丁菲身後出了雅座。
過了二十分鐘,丁菲和小寡婦才回到雅座。
丁菲捶著腰,叫嚷道:“媽呀,累死我了。章哥說得一點沒錯,脫衣容易穿衣難,唉,我倆費了老鼻子勁,總算給劉小惠穿好衣裳了。”
“是呀,幸虧章哥讓我去了,不然,靠丁菲一個人幫劉小惠穿衣裳,就是累死了,也未必能穿利索。”小寡婦附和道。
“這大夏天的,身上沒幾件衣裳。要是冬天咋辦?”我心想:就是再難穿,也不過是單衣嘛。不過,劉小惠穿著長褲子,穿起來,確實費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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