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提高你的身價。”我嘻笑著說。
掛了小寡婦的電話,我得意地想:要不了一會兒,精彩的一幕就要上演了。
我坐在沙發上,開啟音響,欣賞起音樂,我知道:要不了兩個小時,小寡婦就會向我報告喜訊了。
果然,一個小時後,小寡婦的電話又來了。
“章哥,程父和陳杰認識,好象還很熟悉。”小寡婦開口便說。
“他倆在一個公司工作,當然熟悉了。”我輕描淡寫地說。
“章哥,他倆好象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熟悉,似乎有某種微妙的關係。”
“哦,他倆見面是個啥情形?”我問。
小寡婦詳細敘說了程父和陳杰碰面的情況。
早晨,小寡婦向程父請假,她有氣無力地說:“程董,我病了。”
“啊!你病了?病得厲害嗎?”程父關切地問。
“頭暈,暈得天旋地轉,頭疼,疼得腦袋象要爆炸似的。”小寡婦誇大其詞地說。
“啊,你得趕快到醫院去。”程父焦急地說。
“我…我動不了。”小寡婦的聲音越來越小,好象馬上就要“上路”了。
“翠花,你等著,我馬上就到。”程父急匆地說。
小寡婦又趕快給陳杰打電話:“小弟,我病了,恐怕不行了。”
“啊!病得這麼厲害嗎?”陳杰急切地問:“你在哪兒?”
“我…我在家裡。”
“你等著,我馬上就到。”陳杰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陳杰先趕到了小寡婦家。
陳杰急吼吼地說:“我陪你上醫院去。”
“我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現在好多了,我家裡有藥,剛才我吃了一顆。”小寡婦說。
陳杰見小寡婦的神色還好,也就放心了,不再堅持陪她上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