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昨晚上的情況我都記不清楚了。”我撫摸著額頭說:“昨晚,我一高興就得意忘形多喝了幾杯,唉!我昨晚出了洋相吧?”
“章哥,您昨晚出了大洋相了。”小寡婦不好意思地說。
“我…我出了啥洋相?”
“章哥,人家都不好意思說。”小寡婦羞澀地說。
“咋了?你只管說:我是不是又唱又跳了?”我好奇地問。
小寡婦漲紅著臉說:“昨晚,您吐了一身,我幫您脫衣裳時,您突然抱住我,不停地喊著:絲雨!絲雨…後來,您就把我壓在身子底下……”
“啊!我幹了那事兒?”我嚇了一跳。
這時,我才猛然發現,自己的下身光溜溜的。
“章哥,您真的幹了,難道我會騙您嗎?”小寡婦漲紅著臉說。
“昨晚我吐了?”我有點奇怪,因為,我喝醉了酒從來沒吐過。
“吐了,吐得一塌糊塗,連內褲都吐溼了,不然,我也不會把您脫光了。”小寡婦低著頭說。
“啊!你沒給我找一條內褲換上呀?”我不解地問。
“我一脫下您的內褲,您就把人家那個了……”小寡婦囁嚅著說。
唉!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心想: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也無從考究了,總之,我把小寡婦睡了,就這麼簡單。
我瞅著小寡婦,問:“你上了環沒有?”
“我老公都沒有,上哪門子環呀?”小寡婦回答。
“啊!”我驚叫了一聲。
“章哥,您怕啥?”小寡婦撇撇嘴。
“你…你要是懷孕了咋辦?”我著急地說。我心想:我跟曲惠睡了一夜,就讓她懷上了小孩。萬一又讓小寡婦懷上了小孩,那該咋辦呀?
曲惠有老公,她懷孕理所當然。但丁翠花就不同了,她是小寡婦,假若她一懷孕,那就讓人戳脊梁骨了。
“章哥,您別怕,假若我懷孕了,就請上一年假,到我姨媽家去。我姨媽家在東北的大山裡,沒人管的。等生下了小孩,再回來,就說是撿來的。”小寡婦胸有成竹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