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咬我的臉幹嘛?”小寡婦問。
“啊!”我歉意地說:“我…我把你的臉當成巧克力了,嘻嘻……”
“章哥,難道我的臉很甜嗎?”
“是啊,很甜。怪了,你的臉怎麼會甜呢?”我疑惑了。
“章哥,您在親親我的手,看甜不甜?”小寡婦把手抬起來,舉到我的唇邊。
我貪婪地吻了吻小寡婦的手,又用舌頭舔了舔。
“啊,手也甜。”我驚詫地說。
小寡婦自己吻了一下自己的手,困惑地說:“一點也不甜嘛。”
“那就怪了,我吻你的任何地方都感到有一絲甜味呀。”我也一臉的困惑。
“章哥,讓我吻吻您,看您甜不甜。”小寡婦說著,顛起腳來,在我的左臉上吻了一下。
“媽呀!您的臉蛋也甜。”小寡婦驚叫道。
“是嗎?”我半信半疑地問。
“章哥,您的臉真的很甜,我沒撒謊。”小寡婦說完,又顛起腳,在我的右臉上吻了一下。
我感到十分奇怪,異性相吻,竟會出現甜味,這無疑於發現了新大陸。
“怪,怪,真怪。”我連聲說。
“章哥,我覺得一點也不奇怪,書上,電影裡,電視劇裡,不是經常說:甜蜜的吻嗎。”小寡婦不足為奇地說。
“對。”我恍然大悟了。
我望著小寡婦,還想多吻她幾下,但我努力剋制住了。因為,在我的心裡還有一個女人,那就是苗絲雨。
“翠花,我得走了。”我輕輕推開小寡婦。
“章哥,老徐頭懂陰陽,您在他的墳上灑黑狗血,當心他作法呀。”小寡婦擔心地說。
“沒關係。他剛死,七日內陰魂還在體內,沒法跑出來。”我說。
臨出門時,我從挎包裡掏出兩萬元錢,遞給小寡婦:“翠花,我發了點小財,也讓你沾點喜氣吧。”
小寡婦瞅了瞅錢,搖搖頭說:“我不要您的錢。”
“那就算我借給你的,等你以後發了財,再還給我。”我見小寡婦執意不接錢,就把錢塞到她的枕頭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