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廠工作中有些人惡意中傷，不知道廠長知不知道這件事？”
“這”
馬廠長臉上露出了一抹為難之色。
“別這啊那啊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又不會怪你什麼。“
陳向東所以地說道。
作為曾經的商業巨擘，陳向東對人心的把握很好。
他知道自己態度越是隨意，這個馬廠長的心中就越是嘀咕，就越會對自己順從。
“好好吧！”
馬廠長有些猶豫地說道。
馬廠長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陳向東帶給他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就好像是久居上位的大佬俯視一個底層平民一樣。
他把這歸結為自己對於陳向東身後那位神秘大佬的忌憚，心中不停的罵陳向東小人得志、狐假虎威。
“對於林薇薇同志的傳言，我也聽說過一些。但是我沒信，也沒有深入去打聽這件事，你知道咱們工廠一共有一百多號工人呢。這種事情天天都有，想管也管不過來。”
聽了馬廠長的話，陳向東的眼神陡然一厲。
“知道了還不管！員工是企業的基礎組成部分，員工工作氛圍直接影響到企業的運作效率，你這個廠長是怎麼當的？！”
陳向東一拍桌子給馬廠長嚇了一大跳。
“這那向東你先消消氣。”
馬廠長支支吾吾地，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陳向東的話。
鬼的個員工工作氛圍和企業效率，這都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全國上下哪家國企會管這些，完成上面的生產任務就行了唄。
可是這些有沒法擺到明面上來說。
馬廠長這個鬱悶，要不是忌憚陳向東身後有個神秘的大人物，他早就把陳向東給轟出去了。
“向東，你先別生氣，這是我的失誤。我以後改就是了。”
馬廠長強迫自己擠出一絲笑容給陳向東道歉，他堂堂一個國企廠長走到哪不得是面子十足，可是今天遇到這位爺真是憋屈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