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霞卻提前了一天的時間,由此也能看出來王強的事情讓她覺得很緊迫。
她渴望得到這彩禮錢後與愛人雙宿雙飛。
陳漢也不明白趙霞為什麼會這麼焦慮,但是無論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意圖,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要不是劉瑾言和趙霞的死去活來,陳漢也不會有太大的眼光。
“好吧,在家等著你呢!”4月28日上午10時許,家住js省ha市洪澤區的趙霞家接到一個陌生男子打來的電話。對方說她丈夫在家中有事,讓趙霞先回家等候。得到了滿意的回答,趙霞滿面春風地轉身走出了小院。
陳漢眯起眼目送著她從院牆裡消失了。
“阿九……”
劉瑾言走出房間站到了陳漢的旁邊,俏臉上這一刻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傷感。
““你說我是不是她的親生。
普天之下都是親生母親像狗般厭惡兒女?
不只將她作為商品明碼標價出售。
童年時更對她又打又罵,連關在閣樓裡的次數也不少。
一關為一日,不供飲食。
回想起以前的經歷,劉瑾言的眼眶紅了起來,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憋得淚水不落。
“過去的痛苦將完全離你而去……”陳漢拉著她的小手滿眼柔情地看著她。
“從今以後悲傷這個詞就會完全消失在你的生活裡了。”
這段文字和劉瑾言所問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
然言中之意,比此題之解更為劉瑾言高興。
“好吧!我還有阿九呢!”劉雯言端起一個大盤子對著我說,“你知道嗎?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哦!這可是我們家唯一的寶貝了!”我驚訝地看著她。劉瑾言展了顏,含著淚水已經止不住地往下掉。
“但是……”
“看你們這麼替我累,我的心好痛啊!”
陳漢放開了右手,給她抹去了眼角滑下淚珠,隨即迎上充滿溫柔和內疚的眸子。
“我沒有感到疲憊,反而享受著這樣的人生。
“我這輩子註定要為你們而活。只要有你們陪伴,一切的苦與累都只能算人生的調劑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