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語氣裡的忐忑與憂慮，劉瑾言甜笑道：“體力比原來弱一些，腦子也比原來清楚一些。”
“過去聽不懂的東西，今天只需仔細琢磨琢磨，便可琢磨清楚了。
““阿九啊，說我是開竅了啊？
開竅了嗎？
陳漢默不作聲。
也許只有這句話才能解釋得清她的這一轉變。
關於好壞，陳漢不敢下結論，只有日後再慢慢看。
帶著這樣的念頭，陳漢滿眼溫柔地看著她：“你剛分析得很好，另外我有一點沒有跟你說。”
“怎麼了？劉瑾言滿臉好奇。
首先，陳漢對王詩語產生的背景進行了簡要說明。
然後再說說和她一起工作。
最後，陳漢目中帶著一絲深意的看著劉瑾言道：“聽到這件事，你們有什麼感想呢？”
劉瑾言托腮，燦爛的大眼微半眯。
“服裝這門生意我還不知道呢！”
““可是阿九您以前都是這樣想的，吃飽穿暖啊！
“既然服裝能排得上頭把交椅，那就表明這個行業的發展前景一定很好。”
這時劉瑾言展了顏。
“我以前在書中說過這樣的話，一切合作都是基於利益。”
“利益為本的合作必須使雙方力量相差不大。
“要不就容易成型了，弱小的一方會受到強大一方的牽制。
“王廠長有著很深的背景實力，阿九有沒有本事反了她？”
這段文字中提到的專業術語又驚陳漢。
人即使開竅了也不能平白無故地佔有這幾個字。
但自己家的妻姐自患病昏迷以來，不但行為舉止越來越有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