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不敢斥責江東流,只能呵斥塗成。
他們兩人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的確讓人無法容忍。
“董大人,這件事你可不能胡說啊,在你的手中可有憑據,若是沒有憑據的話,你這就是汙衊。”塗成陰悽悽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江東流慢悠悠的開口道,“董大人,在你的管轄範圍之下,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就治你一個失察之罪,這幾日你就在府主府等候發落吧。”
聽了江東流的話,董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來。
這就是黎王的權威,不能觸怒,若是觸怒了,他就會落得如此一個結果。
江東流不過就是一個世子而已,他居然能對他這樣的高官頤指氣使,擅自治罪!
就在此時,他的神念突然微微一動,隨後,他又恢復了剛剛的黯然模樣。
“世子,我現在只想知道,上官老闆他到底如何了?”董超注目看向了江東流,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
“真是沒看出來啊,你對那個婦人倒是有些情意。”江東流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句話果真沒錯,你這衝冠一怒為紅顏,倒也頗有些意思。”
江東流說到了這裡,臉色在瞬間就變得陰沉了下來,他倒是沒隱瞞什麼,很是直接的說道,“你的那個女紅顏的命大,也不知是什麼人,突然出手,把她給救走了。我還以為是你捨命為紅顏呢,現在看來,倒不是你做的了。”
“不過,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敢讓我不痛快,我就會讓他全家都不好過。”
聽了他的話,董超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沉聲道,“世子爺,看來,火燒珍寶閣一事,是您做下的了?”
江東流端起了茶盞,啜飲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說道,“此事就是我做下的,董府主,你又當如何呢?不過區區一個珍寶閣而已,你可知整個西北都是我的地盤,敢違揹我的命令,就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無比冰寒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江東流,是你父親這樣告訴你的嗎?”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塗成一臉怒氣的大叫道。
“大膽!”
“放肆!”
江東流帶著的那些侍衛,也忍不住呵斥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此人敢用如此口氣跟世子爺說話,就是大不敬,就該死。
就在這個時候,一臉馬車緩緩地行入到了府主府大院,駕車的是一個大約四十幾歲的男子。他深深的看著江東流,眼中的情緒十分的複雜。
見到了此人,江東流的心神就是一動,驚疑不定的叫道,“你是什麼人?”
江峰在蒼龍國身居高位,但卻沒有官職在身,在平常的時候,他也極少露面,除了大日宗的核心人物和蒼龍國的核心人物之外,卻是沒有什麼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江東流出生在蘭陵府,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去過蒼龍國國都,他當然不認識眼前的江峰了。不過,他卻總覺得眼前之人,與他父親頗有些相似,氣度非常。
“世子爺,此人敢如此與你對話,真是活膩味了,把他抓起來帶回去審問。”江東流手下的那些侍衛紛紛大叫道。
他們在平時都囂張慣了,自然見不得此人對他們的世子爺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