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垂著頭站在門外,身穿西服的保鏢忽然笑了笑道:“你演不演好也無所謂了。本就是來確定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得到這批紅貨的傢伙。“<的看出了什麼?“
劫道的和保鏢們本就不用客氣說話。就像是警察不用和小偷客氣說話一樣。
對方聞言默默的把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露出來了一身比金鼎身上所穿便宜不到哪裡去的義大利的西裝。
望著對方那保養的極其細嫩的手。馬真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這個人的面貌,以及氣度之從容,就是各省的封疆大吏之中也很少看得見。
於是這個普通到極致的小保鏢。忽然就變成了道上頂尖的高手。
嚴格說起來,黑白兩道之中敢稱高手的沒有幾個。可是他張定侯一定是其中之一。
“原來是鏢盟的張三老闆。”馬真冷笑了起來。
“你認識我?”張定侯說道。
“手保養的跟個女人一樣。道上除了張三老闆之外,也沒有第二個人了吧。”
張定侯聞言微笑道:“你這話最好不要讓先天無極門的楊大先生聽到。他老人家的手保養的比我的還要好。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話了。你的這些貨還有多少!快點交出來!”
馬真聞言沉吟了一下隨即瞪大了眼睛望著他說道:“你想打一架?”
“不可以嗎?”張定侯微笑了起來。
“好!打!”打字脫口而出的時候。馬真已然是一拳打向了金鼎。
他名字叫金鼎,可是不代表著真的像是金鼎一樣的耐打。
沒幾拳。就大小便失禁的趴在地上抽搐。
馬真意猶未盡的冷哼了一聲。隨即望著面無表情的張定侯冷笑了起來:“怎麼了?當狗的不給自己的主人報仇嗎?”
“你做了我想做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動手。”張定侯緩緩的說道。
隨即大步走了過去。望著桌子上的紅貨背對著一臉躊躇的馬真說道:“這些貨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搞到手的?”
馬真擺開了架勢死死的盯著張定侯的後背:“打贏我!我就說!”
張定侯放下了手中的元青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冥頑不靈!”
對於鏢盟的人。馬真作為一個由職業道德的土匪,一般喜歡用拳頭說話。
而張定侯又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拳頭有能耐比他硬的人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