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欠我的。
這是魔教內部的那些傢伙們的內心的真實寫照。
石雁雖然說還不至於走到這一步,不過也強不到哪裡去了。
一個身穿破舊中山裝,並且上面全是土的男人,在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騎著腳踏車的帶領之下慢慢悠悠的朝著遠方行駛去。
石雁並不會騎腳踏車這種在他的眼中看起來非常新奇的‘洋玩意’。
他的身份也很簡單。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的文化部的辦事老員工。
幾十年如一日的平凡,幾十年如一日到最後的死亡。
並且為了把身份扮演的更好一些,他甚至還親手剪掉了自己的長髮。換上了官員才會穿的破舊中山裝。
只不過……
讓他騎腳踏車。這個就有點難為石雁了。他足足學了三天之後。大祭司總算是放棄了讓石雁學這門‘高深的技巧’了。
改讓梅桃花載著他離開。
至於石雁,他聽到了這話聽得是滿臉的通紅。
他自認為自己一向學習新的東西一定是學的很快的。
然而在學腳踏車這一方面。他放棄了。
一上車之後,哪怕是腦袋裡緊記著技巧。他依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和雙手。
有幾次他甚至是掉進了泥潭裡。
石雁甚至是覺得學習騎腳踏車,是比在山上苦修更加難以忍受的日子。
到底是誰發明的這種折磨人的工具的?
“老頭子。你嘆什麼氣呢?”梅桃花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就是此次和石雁搭班子乾的同伴。
沒有人會想到,天下間赫赫有名的石雁,脫下了自己的道袍,收起來了自己的寶劍,剪掉了自己的長髮。並且還和一個又醜又老的老女人坐在一個車上。
“沒什麼。”石雁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