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王,叫王耀。“
王耀。
好美的姓,好美的名字。額……好男人味的名字。
好美的月色.好美的春光,好美的酒。
所有的一切事,彷彿都美極了.雲飛揚心裡嘆了口氣,他決定自己今個放鬆一天。
畢竟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唐寧隨便救個人,就能招惹到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再說了每個人都應該偶而將自己放鬆一下子的,你說是不是?
何況他嗎倆人今天做的,又不是什麼壞事。誰說救人是壞事?準能說喝杯酒是壞事?
雲飛揚想到了這裡。就立刻原諒了自己。
原諒自己豈非總比原諒別人容易多了。
所以雲飛揚不醉也醉了。
畫舫已泊在楊柳岸邊。
至於雲飛揚和唐寧倆人在沉醉、在沉睡。
雲飛揚和唐寧倆人,只知道自己被帶下了畫舫,被帶人一間充滿了花香的屋子裡,躺在一張比花香更香的床上,卻分不出是夢是醒?旁邊彷彿有個人,人也比花香,是不是夜來香?
他分不清,也不願分得太清。
管他是夢也好,是醒也好,就這樣一份朦朦朧朧、飄飄蕩蕩的滋味,人生又有幾個能夠領略得到?
夜很靜,夜涼如水。
風吹著窗戶,窗上浮動著細碎的花影。
這時,雲飛揚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的床旁邊彷彿有人在輕輕地呼喚:“雲公子,飛揚!“
雲飛揚沒有回答,他不願回答,不願清醒。他今天喝的已經不少了。和記憶裡的那個疑似是自己的前世,極其豪飲不同的是。
雲飛揚的酒量非常的差。
但他卻能感覺到身旁有人在轉側,然後就有一隻帶著甜味的香手伸過來,像是試探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均勻。
手在他臉上輕輕晃了幾下,人就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