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氣息,包括音容笑貌,總是在何洛希的腦海裡縈繞著,揮散不去。
何洛希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一坐上後座,她就將那本日記本放在膝蓋上展開,閱讀著其中的內容。
一開始的十幾頁還算正常,直到陸餘敏提到了班上的一個學生——
“沉默,寡言,內向,敏感,一個小女孩兒,且我也知道她總是有很多的話想跟我說,但我每次一靠近,總覺得她渾身長滿了拔不乾淨的刺,就像是她那個近乎偏執又有點刻薄的母親。”
看著日記裡,陸餘敏用這樣的字眼形容別的母親,何洛希不禁在心裡覺得有些好笑。
她竟然還有臉說別人當媽的刻薄?
何洛希如今時不時表現出的不近人情,多半都是得了她陸餘敏的真傳。
看了一眼窗外再次飄起的細密雨絲,何洛希又往後翻了幾頁。
她的指尖,忽然在一個日期上停住了。
“四月十七日,晴。”
如果何洛希沒記錯,那應該是好多年前,陸餘敏第一次以班主任的身份,去帶領她班上那幫三年級的孩子,去遊樂場春遊。
沒錯,就是那天帶薛靜去的那個遊樂場。
何洛希的視線再往下看,忽然背後襲來一陣涼意。
因為,陸餘敏那天日記裡所記錄的內容,與薛靜在旋轉木馬前的描述,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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