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散打是新比賽專案,今年比賽估計沒有幾個去比,拿冠軍的利率很高。”苗玲用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自圓其說。
康校長皺眉,不悅地說“這是什麼歪理?態度不端正,怎麼練得好,怎麼為武術隊爭光?”
“啊?是~是唐小點說的。”苗玲腦子轉的快,一下想到替罪羊。
開學了,關俊峰,唐小點陸續來到學校,新的學期,有人歡喜有人愁,苗玲見到唐小點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看到關俊峰和唐小點兩人在餘有水的專人指導下,互相切磋,頓時火冒三丈。
康校長在遠遠的看了幾次唐小點的功底,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的關鍵是武術隊要出成績的同時還要保住原來的成績,每年是有新老交替的時候,不知九月份的比賽會是什麼樣?還有散打專案,從省到市都很重視。
康校長的腦子裡又想起了自家的外甥女,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孩子也不容易,可是他觀察了這幾年自家外甥女,資歷平平,周安浩曾對他說,苗玲的水平就是這樣了,勉強能進市武術隊,至於省裡有點兒困難。
可是這個話要怎麼跟外甥女說呢?更不能跟臥病在床的妹妹說,他盯著唐小點練武的方向發呆,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好辦法。
操場上唐小點已經在餘有水的指導下開始練習腿上動作,別看餘有水一天不愛說話,一旦教起學員來,卻心急暴躁,嘮嘮叨叨,唐小點早已經習慣。
可是今天卻覺得餘有水有點兒不一樣,具體怎麼不一樣,她又說不清楚,再看關俊峰,忍著餘有水的各種挑剔,任汗水打溼自己的運動服,甚至頭上都冒出了白煙,也沒有皺一次眉頭。
唐小點有點看不下去,餘有水這是在殃及魚池?難道關俊峰給他氣受了?不可能,難道是關俊峰用父親的關係給他施壓了?餘有水和他父親有關係嗎?
唐小點眯了眯眼睛,雖然重生,卻不一定把前世的事情看透徹,比如石決明就偷藏了一箇中草堂,不過前世如果中草堂早早發現,估計也被張程松不擇手段挖走。
唐小點當然沒有天真地以為一戰就能把張程松打回原型,再也不會見面。
在張程松母親程慧美的老家漆縣縣城,在一樓灰瓦灰牆的樓房裡,張程松奮筆疾書,今天星期天,他也沒有讓自己休息。
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他要考上體育大學,更要學出一身本領,讓小看他的人刮目相看,特別是那個叫唐小點的小女孩兒,更是~
張程松將空出的手捏成拳,五官皺在一起有些變形,他恨自己沒出息,為什麼對唐小點恨不起來?為什麼對她的笑容記憶那麼深刻?
那雙眼睛像精靈,特別在舞動雙拳時更是霸氣十足,那雙腿明明穿著破洞的球鞋,踢出的動作卻那麼瀟灑,唉,他瘋狂的搖搖頭。
“大哥,你怎麼了?”張程朵氣喘吁吁走進屋,看見哥哥這個樣子吃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