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的師父,自然指的就是春竹葉了。
祁風呵呵兩聲。
“你知道了?”
“那倒沒有。但一來你心中有志,卻只是坐在這二樓聽書,二來身為囚鬼,卻並沒有在晨溪酒樓中無人問津,一猜就知道是師父從中動了些手段。”王軒笑道。
以他的眼力,哪怕只是初次再見,依舊能一眼看出祁風現在的處境。
“歷任囚鬼出山,都是風雲際會之人。不論是晨溪酒樓給予的支援,還是囚鬼自身的能力,都足以讓他們如同磁鐵一般,快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王軒搖了搖頭:“但你這趟回來,可真是太安靜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回來了。”
“誰知道那個女人怎麼想的。”祁風撇了撇嘴。
王軒哈哈笑了兩聲:“師父的心思,我們可別猜。走吧,去我的房間再細說。”
“好。”
來到了王軒的房間,他也大概清除了祁風和春竹葉的對賭。
“地級任務?”饒是知道春竹葉插手了,王軒聽見這四個字,還是不由得深吸一口涼氣。
“一來就玩這麼大,還真是在針對你啊。”
王軒眼神閃爍了片刻:“能力越大,要求越高。或者說,她是覺得你的潛力值得被特殊對待?”
祁風聽到這裡,愣了下:“池魚不是也被要求……”
池魚搖了搖頭:“沒,我一切照舊。”
祁風:“……”
我就知道!
“那正好,你跟我一起來完成手頭的情報吧。如果能夠確定皇城禁軍的打算,應該能直接幫你完成賭約,重新回到晨溪酒樓。”
說著,他從方寸中取出一張巨大的地圖,在桌子上攤開。
“這是?”
“西南地圖。”
王軒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這可是我花了巨大的代價,才好不容易兌換到的。”
巨大的地圖上,一座座城池猶如繁星點綴在其中,猙獰的北邙山脈如同一條巨龍,包裹了大半的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