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名為小卓子的太監伸直了手臂,為魏凌澤引路。
殿中,魏凌澤將顧遙知放至床上。
“這裡的男人,說話都是不男不女的嗎?”顧遙知坐在床上,問道。
“算不上是男人,便只能稱為太監。”
“為什麼?”
魏凌澤愣了一下“早些休息,過幾日去見攝政王。”跳過了難以回答的問題,便要解衣服。
“你幹嘛?”
“脫衣服,睡覺。”
“你覺得,我們一個房間,合適嗎?”
“我們在這裡的關係,是夫妻。”魏凌澤淡然道,脫下了外衣。
“滾,就算如此,你又不是凡人,睡什麼睡。”顧遙知順手拿了枕頭,向魏凌澤砸去。
魏凌澤接過飛來的枕頭,看著顧遙知,沉默片刻,將枕頭扔回,轉身走至桌前坐下,伸手斟茶“你睡,我守著。”
顧遙知便又取了枕頭,瞬速仍向魏凌澤,不偏不倚,正中魏凌澤後背“滾,我用你守?”言罷,便化了靈力在二人之間化出一道道白色布簾“你若敢進來,別怪我手下無情。”言罷,向冒著熱氣的浴桶走去。
魏凌澤側身,輕輕撫上白色布簾,聽到另一處的水聲,不由的笑了。他感覺到,顧遙知變了,真的變了,他看到了顧遙知的笑容,看到了顧遙知的無奈,亦看到了顧遙知的溫柔。這些,是他以前未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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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的熱氣籠罩著顧遙知,顧遙知的容顏浮現出紅暈,朦朧間,顧遙知有些恍惚,她不明白,自顧家之事後,自己便從未對任何一個人感興趣,也從未如此頻繁的調笑過任何人,更未有任何人的出現能讓她感到安心與喜悅。但是,除了魏凌澤,魏凌澤的出現,似乎將這一切打破了。只是,為什麼是他?
實在想不出結果,顧遙知將自己埋入了水中,水沒過頭頂時,顧遙知彷彿看到了顧家的大火,看到了立在大火之中的魏凌澤。
次日。
顧遙知一大早,便聽到了殿外急促的交談聲,隨後又聽到了魏凌澤推門出去的聲音。
顧遙知覺得疑惑,起身走了出去,剛走出房門,昨夜的宮女便迎了過來。
“夫人醒了,奴婢這便為您準備洗漱。”言語間,便要離去。
“等等。”顧遙知喚。
“夫人還有何吩咐?”
“公子呢?”
“回夫人,公子一大早便被攝政王大人叫了去。”
“攝政王?”
“嗯,正是。”
“現在他們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