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姑娘多慮了,這兩個人若能被淋了雨,才真是稀奇。”魏凌芷笑著言。
“是啊,不必擔心,你去做著東西,我們邊吃邊等。”消散了怒意的藍田,甚是喜悅。
“我幫你。”江留年笑著上前。
“嗯,走。”
顧遙知坐在殿中,不動聲色,捧著下頜緊緊盯著殿外。
魏凌芷上前,立在顧遙知身邊,輕言開口“放心吧,沒事的。”
顧遙知抬頭,看了眼魏凌芷“大殿下多慮了,我沒擔心。”容顏泛起輕笑。
“也是,沒什麼可擔心的。”魏凌芷笑著,容顏甚是輕鬆。
“嗯。”顧遙知點了點頭,起身“我去幫姑姑。”轉身向殿外內閣走去。
魏凌芷看著顧遙知離去的背影,笑容愈發溫馨。
魔君寢宮。
三人圍坐在一起,魔君命人上了酒。
“父君不必上酒,二哥同我都不能喝。”魏凌寒提醒道。
“男兒不飲酒怎會行,無妨,喝!你孃親都能連飲三杯,這些酒算什麼。”抬手啟封一罈酒。
“嗯。”魏凌澤不再多言,等待著魔君斟酒。
魔君為魏凌澤魏凌寒斟了酒,自顧自飲了一杯,握著酒杯,開口言道“當年我同你孃親,在魔族街市相遇,那是剛好逢魔族上元節,熱鬧非凡,繁華無比。”
魏凌澤同魏凌寒變了神色,原本的淡然變的低沉。
“孃親之事,已是陳年往事,父君不必多言。”魏凌澤提醒,舉杯飲酒。
“可她是你們的孃親,不管她做了什麼,她都是你們的孃親。”容顏透出了怒意。
魏凌澤同魏凌寒沉默不語。
“近來可有前去看望她?”魔君又言。
“去了。”魏凌寒開口。
“她可還好?”
“一切安好,父君不必擔心。”魏凌寒知道魏凌澤不會回答,便只能獨自一人回答魔君。
“如此甚好。”魔君一直飲酒,卻毫無醉意。
“我告訴你們,一個男人,如若做了後悔的事,那才真的是枉為男人。話雖如此,但顧遙知同江留年,真的不能入我魔族,可為妾,但不能為正妻。”
“為何?”魏凌寒強按著魏凌澤,強忍著心中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