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結舌了半晌,根本不敢去看院子裡其他人的表情,紅著耳根子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裡。
耳畔聽到他的聲音:“你們主子的膝蓋受傷了,去拿些跌打藥酒來。”
“……是。”
兩百零五
進了屋,他讓瑪瑙把屏風擋在飛簷下面擋住了旁人的時線,伸手就要來解我的褲子。
“大、大人,我自己來……”我緊張得拽緊了自己的褲繩,嚇的一動不敢動。
雖說我們成婚進五載,可天知道我從未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過!
“聽話。”他不由分說地鬆開了我的手,明明看平日裡看起來這般的弱不禁風,此時卻力氣大的很。
褪了褲子,我的膝蓋果然一片青紫與紅痕,看著慎人,其實並沒有多疼。
大人又做了一件令我震驚的事情,他居然把我穿著鞋襪的雙腳,放在了他的懷裡——
我覺得自己腦袋快冒煙了。
“多髒啊!您別這樣……”我推搡著他的肩膀,試圖把雙腿從他的臂彎中弄出來,羞得連他的臉都不敢看。
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大人能為我做這種下面子的事兒。
他可是宋清漣啊!
大人一把拽住了我胡亂推他的手,親了親,塞回被子裡:“不要亂動,抹完藥膏你睡一會,小心別凍病了。”
“妾身哪裡這般不丁事兒……”我羞臊之後,便是濃濃的感動,盯著他一面捂我的腳,一面把藥膏細細塗在膝蓋上,又按摩了好一會才罷手。
大人弄完了也沒有急著走,把我整個人都塞進被子裡,坐在床畔掖掖被子,目光是我看不懂的複雜。
“您不是前面還有事兒嗎?”我見他這麼長時間還不走,忍不住提醒道。
這句話似乎打破了什麼。
他嘆了口氣:“那爺走了。”
“快去吧。”我對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