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許墨呢?你們什麼時候結婚。”于娟問。
“沒有結婚的打算,也沒有生孩子的打算,我哥家的那個小奶娃娃,我看到只覺得好吵,我接觸下來,要不在睡覺,醒來的時候煩人比可愛的時間多。”
于娟笑笑,“大點就會可愛了。”
“你們也談四年了吧,完全沒有考慮過結婚嗎?”于娟不解的問。
“婚姻制度在我看來有點反人性,人的本質都會有點喜新厭舊的基因,結婚證只能約束一部分人,約束不了所有人。”江雪說。
“被約束的人靠的是自律,而非他律。這一類人,就算沒有一紙結婚證,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自我約束標準。”
“我自己是能自我約束的人,但是我不能百分百去賭許墨。”
“我們現在其實和結婚也差不多,就差一張紙而已,但是有了那麼一張紙,未來萬一離婚了我的車子房子票子公司都有可能分給他一半。他以後再拿我的錢娶別的漂亮的小姑娘,養他們的孩子,那我就太虧了。”
“不結婚,可以規避這個問題。”不結婚也不用去談,婚內財産約定,婚前協議這些。
如果真的走到結婚那步,她覺得談這些很傷感情。
所以不結婚是最好的打算。
于娟皺眉,她贊同江雪所說的,又覺得,真的彼此相愛,應該不會介意這些外在的因素吧,在她眼裡,許墨和江雪無論是顏值,學歷,智商,都特別的般配。
她以為,她們會順理成章的結婚的。
“那你愛許墨嗎?”于娟疑惑的問。
“當然。”江雪肯定的回答。
沒有任何猶豫。
江雪猜出于娟這麼問的原因,愛對方的話,為什麼僅僅因為害怕結婚萬一離婚會分走一半財産就不結婚。
于娟應該是和大部分人一樣覺得,愛一個人,就應該和那個人組建家庭,愛應該義無反顧,不計得失。
“我愛許墨,但是我更愛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