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說要將鍋中水全都倒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為了世子安危,他將鍋中的水全舀出來,提到外面直接給倒了。
“你在做什麼呢?!”
孟仲飛嚇了一跳,抬頭看過去,見鬱茜羅不知何時竟回來了,正指著他質問。
孟仲飛站直了身子,“幫你燒水的男子來路不明,萬一在水中加了什麼毒藥害世子,鬱姑娘能擔得起責任嗎?”
“那你們怎麼不怕我加毒藥在裡面。”
鬱茜羅真的很生氣,既然如此,又為何使喚她燒水,不是故意折磨她的嗎?!
“你不敢。”孟仲飛放下木桶直接離開,經過她身邊時,不忘警告一句,“此人若是想害世子,鬱姑娘也脫不了幹系。”
“你放心,禍害遺千年,你家主子死不了!”若是能打得過他,鬱茜羅真想揍他一頓。
孟仲飛裝作沒聽見,直接走了。
鬱茜羅氣呼呼地進去提食盒,暗暗告誡自己,再堅持一天,日後她定離孟觀行遠遠的。等她哪日地位高於他,她定也讓他天天給她燒洗澡水!
她也要倒一桶,洗一桶!
孟伯羽很快將羅源煥查清楚,趕回來稟告,交代完羅源煥的身世,他接著道:“世子,屬下問過廟中的和尚,鬱姑娘與他是偶然遇見。”
“昨日就是他幫鬱姑娘擔的水,今日鬱姑娘提了齋飯去謝他,大約是求了他來幫忙。”
“鬱姑娘現在養的狗,據說也是羅源煥送的,興許二人是郎情妾意看對眼了。”
孟觀行半晌才開口,“輕浮!”
“什麼?”孟伯羽一頭霧水看向他,見他眉眼淡淡的,“世子,您是在說羅源煥?”
“應當不會,屬下打聽過,這人頗有真才實學,也很有志氣,沒聽過有什麼惡行,就是家中著實窮了些。”
孟伯羽覺得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反正鬱家錢財頗多。”
“聒噪!”一個窮書生罷了,沒問題就沒問題,打聽這麼清楚做什麼?孟觀行第一次覺得孟伯羽非常囉嗦。
“啊?”孟伯羽點頭認同,“鬱姑娘話確實多了些,林西那師兄下午還提醒她在廟裡逗狗,別笑得那麼大聲。”
“可見是真吵人。”
孟觀行實在忍無可忍,手中新的南紅手串逐漸收緊,“無事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