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茜羅嚇得一哆嗦,訥訥不敢言,很心虛,也很後悔。
昨晚她都睡著了,孟歡那般那般,她為了哄他,加之前世最後,她身子的熱毒全是孟歡在解,且他們今生要成婚的。
她習慣了孟歡的親近,稀裡糊塗的也沒多想,尋思孟歡會像從前那般妥帖收尾,定不會讓人發現異常。
沒想到他竟不知何時走了,還沒做好收尾的事,讓孟觀行抓個現行。
“我、我、他知道了你與我的事,有些不高興,我總要哄哄他的。”鬱茜羅抓緊身上的羅袍,唯恐洩露出春光,解釋著解釋著,得了些信心。
“咱們的事已經了了,哥哥要救,我的婚事也要抓牢,世子哥哥,你說是不是?”
鬱茜羅見他神色愈發難堪,硬著頭皮繼續道:“不然我回頭去重新給你買張床榻?花梨木的行不行?”
“不然檀木的?”
“鬱茜羅!”
孟觀行氣恨得近乎嘔血,腦海中混亂地出現一些陌生的畫面,他頭疼欲裂。
明知她是什麼樣的女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點膚淺慾望,上趕子去找她,眼下是得了報應。
他強壓□□內翻湧的氣血,“鬱茜羅,給你一刻鐘的時間,離開這裡。”
“你哥哥的事情已經了結,我們的交易也結束了。”
鬱茜羅忐忑不安地應下,也不敢多言,手腳麻利地穿好衣裳,頭發也只是簡單用簪子簪好。
“世子哥哥,昨夜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時我並沒想那麼多……”
“閉嘴!”她話沒說完,被忍無可忍的孟觀行打斷。
他轉過身,臉色陰沉地看著她,“鬱茜羅,你不僅膚淺,還沒有心。”
“心?”鬱茜羅突然沖著他古怪一笑,“世子哥哥,別的男人可以與我說這事,可你不能。”
“你打心底裡看不上我,認為我膚淺,甚至輕浮,水性楊花,是不是?”
她語氣愈發乖戾,“可我自始至終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沒資格對我品頭論足!縱使我左擁右抱,那也是憑自己的本事!”
她走上前兩步,仰著頭欣賞他愈發陰沉冷厲的神情,“可是你呢?孟觀行。”
“你自詡清高矜貴,瞧不上我,明知我與他人早先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還冠冕堂皇找藉口與我親熱……”
“你這是犯賤,還是膚淺?”
她纖白食指戳著他冷硬的胸膛,上頭還有一圈淺淡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