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茜羅道:“祝老闆,迎歡愛玩,望你把握好分寸。”
“鬱姑娘且放心,我與郡主是舊識。”他意味深長一笑,直接將嚷嚷著要養男人的葉迎歡抱起,轉身往自己房裡走去。
等他二人一走,鬱茜羅也失了興致。
這幾個小倌模樣生得是不錯,只是難與孟觀行和孟歡相比,尤其是身材,她喜歡孟歡那般穿衣挺拔勁瘦,但脫了衣裳,身材結實健碩的。
肌膚相貼,怎麼摸怎麼蹭都是享受。
而這些小倌調教出來多是為了服侍男子,加之年輕,身子清瘦似青竹。
她擺擺手讓他們下去,自斟自酌喝完一壺果酒,有了些醉意,她踉蹌起身,閂好門,轉身爬到床上,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時值夜半,那六個小倌中一個名叫月錦的,見鬱茜羅生得貌美起了色心,他並不喜歡男人,因生計所迫才賣身入月滿西樓。
他幼時因為家貧,常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溜門撬鎖不在話下。
輕輕推開房門,他轉身進去,將門閂上,躡手躡腳往寢間走去,鬱茜羅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要脫她衣裳。
她以為是孟歡,鬱茜羅近來對他本就憋著氣,又因這段時日忙著打理生意,困得很,心生煩躁。
她眼睛尚閉著,一腳踹過去。
月錦冷不防被她一腳踹翻在地,以為被發現,慌忙爬起來一瞧,她好像睡得正熟,剛才那一腳純屬睡夢中的巧合。
他們這些小倌被月滿西樓中的老鴇調教過,處處以客人為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得賠笑去哄。
因而鬱茜羅剛才踹了他一腳,月錦並沒生氣,只是驚慌怕被發現,他下意識甚至想認錯。
這會兒瞧見鬱茜羅睡得正香,他暗松一口氣,想起他這會兒不是來陪客,反倒生了些怒意。
若不是弄不到迷藥之類的,他也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
念頭一轉,他又上前去,想先給鬱茜羅捂暈再行事,手才放到她口鼻處,鬱茜羅抬手扇了他兩巴掌。
“孟歡你還沒完沒了了?!”
鬱茜羅扇完,迷糊睜開眼瞧見是一陌生男人,順勢一腳踹過去,將被打懵了的月錦又踹翻在地。
“你是誰?要做什麼?!”
鬱茜羅慌得從床上爬起來,順勢跳下去,直接騎坐在他身上,趁他沒反應過來,將他壓制住,抬手拔了頭上簪子抵在他脖頸處。
“好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這樓裡的小倌,想佔本姑娘便宜?”
月錦忙求饒,“姑娘,奴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奴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