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他們各自婚嫁,互不相擾。
孟觀行決定利誘,“阿羅,前次是我做得不對,那些銀票和房契,是我全部家當,我可以分你一半,如何?”
“誒,可別!”鬱茜羅想到這事就來氣,陰陽怪氣道,“別我收了世子的禮,您回頭再將我送進牢裡,那我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這事在她心裡成了疙瘩,孟觀行暗悔方才不該提這事。
他念頭一轉,又道:“我能給你,別的男人給不了的。日後在玉京,我會護著你和鬱家。”
門外傳來孟伯羽的聲音,說上次那雲疆人抓住了,讓他過去審問。孟觀行覺得眼下也問不出答案。
索性起身,他整理好衣裳,視線落在她身上,這才注意到,他方才失了理智,竟將她身上親吻出大片痕跡。
她膚色本就白,瞧上去異常明顯,彷彿受了淩虐。
他壓下身上的燥意,不自在道:“方才我和你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希望你考慮好了再給我答案。”
“縱是日後我們各自婚嫁,我亦會護鬱家和你的周全,還有你兄長現在不是在長青書院讀書?我也會幫你打點好一切。”
他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鬱茜羅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盯著他看,直盯得他撇開頭,似是羞愧與她對視,她才悠悠開口,“世子快去忙吧,我會好好考慮的。”
孟觀行暗松一口氣,輕嗯一聲,轉身提起地上小倌的屍身,一併帶走。
孟伯羽見他出來,目光飛速在他身上掠過,瞥見那小倌屍身,暗道一聲可憐。真不知世子怎麼想的,和鬱姑娘從玉京到寧陽,再從寧陽到玉京,牽扯這麼久,竟沒個結果。
孟觀行將小倌的屍身扔給一旁的侍衛處置。
“人關在哪了?”
孟伯羽指向不遠處的一間廂房,兩人邊走邊說,“就在那裡,仲飛在看著呢。活下來的這叫段躍,他目前招供的訊息是想給您下致命的蠱毒。”
“那天晚上在客棧,可能因為天黑,慌亂之下下錯了,您中了牽心蠱。”
“牽心蠱?”孟觀行皺眉,“可有解藥?”
孟伯羽搖頭,“段躍說,牽心蠱是雲疆那邊一個痴情男子煉製出來的,只有一種解法,吞下母蠱的人真心實意愛上吞下子蠱的人,這蠱毒自然就可解開。”
“不然身中子蠱的人月月需受心痛之苦。”
“說明我中了子蠱?”
孟觀行似有不解,“這是什麼邏輯?不應該讓受母蠱的人心痛嗎?如此她痛了,才會去愛中子蠱的人。”
“若是中母蠱的是我的仇人,我豈不是要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