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鬱織金摔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像是沒感覺到痛,柴元順居高臨下瞧她母女二人一眼,轉身上了車。
“罷了,今日就當倒黴遇上了個瘋子,走!”
柴府馬車很快駛離,車上柴元順還在想鬱織金見到他時的神情,她居然認出他了,他本欲放她們一條生路。
現在看來要另做打算了。
鬱茜羅將娘親扶起來,憂心忡忡道:“娘,您怎麼了?”
鬱織金突然看向她,“方才那男人你可認識?”
“認識。”鬱茜羅皺眉道,“那人是兵部尚書,名叫柴元順,亦是宣慈長公主的駙馬。前次我去參宴,去的就是柴府。”
“欺負我的也是柴家人!”
“難道我認錯人了?不可能啊……”鬱織金失神喃喃自語,“那我爹呢?”
“娘!你怎麼了?”鬱茜羅使勁晃了晃她的胳膊,“我們還得去報官找哥哥呢。”
鬱織金強壓下心中的驚疑,忙領著鬱茜羅一道去報官。
另一邊,柴秀容喝得微醺,大搖大擺地走進一家客棧,隨著小廝一道進了上房,“人綁來了?”
手下忙點頭哈腰應道:“大少爺,人綁來了,就在屋裡床上,用了軟筋散。”
柴秀容搓搓手,暗道這次沒有人打擾,他定將這小賤人吃幹抹淨,激動走進去,見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鬱書錦。
他嘿嘿一笑,“今日竟換了男裝,倒是新鮮!”
“幾日不見,怎麼瞧著你長高了?”他揉了揉眼,迅速脫了自己的外衣,又去急切脫鬱書錦的衣裳。
上衣才扒掉,柴秀容酒意一下子醒了,“怎麼是個男人?!”
柴秀容的手下聞聲匆忙跑進來,也是嚇了一跳,“這臉不就是鬱……”他話沒說完,意識到床上的人,長得似乎比鬱茜羅稍微英氣硬朗些。
“蠢貨!”柴秀容反應過來,踹了他一腳,“這是鬱茜羅雙胞胎哥哥!”
鬱書錦今年也不過十五,少年郎尚未褪去青澀,因一張臉生得極美,更顯雌雄莫辨。
手下忙跪下認錯,柴秀容氣道:“一個大男人長成這樣!”他突然想到個好主意,“來,將人賣去月滿西樓!”
手下忙應了,胡亂將鬱書錦的衣裳穿好,將人帶出客棧送去月滿西樓。
鬱織金和鬱茜羅報完官,回家不安等候,沒多久祝東風遣人來告訴她們鬱書錦已經無事,安置在月滿西樓,等醒後就可歸家。
待人走後,鬱織金忙道:“阿羅,你何時認識月滿西樓的人?”
她眼神含著探究,很明顯是懷疑她私下裡去找小倌,鬱茜羅忙解釋了是因葉迎歡之故,“祝東風是良籍,且是個有才華的,已經過了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