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婠婠不禁感嘆:這是真的美!
這讓她不由的想起了原主本身就是個美人胚子,光一雙白嫩赤足便能讓人産生無盡的想象,可惜了只有女配的戲份,早早的便殺了青。
“屬下為尊上穿鞋。”
她端坐在軟榻上,雪白赤足被閻十七握在手中,他掌心的溫熱似溫水煮粥般沾染而上,雲婠婠心裡有些暖暖的。
待他將一雙錦鞋為她穿上後,便默默的走向了一旁。
玄色的緞面繡著一朵開的極豔的花兒,像那日夢裡唯餘光可見的衣角繡著的妖嬈血花,在步履間便能極盛的綻放,它蔓延在滿是枯骨的地方,紮根而生,依骨而存。
“他,是誰?”
雲婠婠唸的極低,閻十七顧念著她衣著單薄,未能聽得進去。
“魔宮陰冷,尊上披上再去。”話語間,一抹銀灰色的狐裘已披到了她身上。
閻十七又是給她穿鞋又是給她披狐裘的,這般細致的動作使得她一愣一愣的,硬是沒能回過神來,她又不是第一日在魔宮穿成這樣,怎得今日就較起了真來。
她想說不用,閻十七卻打斷了她,“一切以尊上的身體為重。”
話落時已將狐裘理好。
銀灰色的狐裘拖曳在地,柔軟的狐毛緊貼在她的肌膚上,不多時便生了溫熱,雲婠婠故作淡漠疏離,“既然無事,便一起去吧。”
“是。”
骨盞的微光幾乎與晝日融為一體,幽淡的六笙花香味被殿外陰冷的氣息吹的散碎,攀牆而上的美人嬌紅豔的似血一般,雲婠婠淡淡的瞥了一眼便極快的錯開了目光。
堪堪一眼,便是覺得紅的刺眼。
雲婠婠入了偏殿,淮斂施禮道,“見過尊上。”
她端坐在中間,睥睨著淮斂,“何事?”
“前些時日屬下跟隨閻大人前往曼陀城誅殺叛亂魔族,在確認各魔族屍身時,從一魔族身上得到一物,不敢耽誤。”
雲婠婠抬眸看了一眼,掌中凝聚魔息,一息間,淮斂掌中之物便出現在雲婠婠手中。
她薄唇輕啟,一字一頓,“城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