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閻十七的毒逼至指尖,攬過他的腰身,順勢便將他的束腰解開扔到了地上,她一路帶著閻十七往軟榻上去,一路就將閻十七的衣衫剝了個幹淨,等到他躺上軟榻的時候,便只剩一件貼身的裡衣。
聽著敲門聲越發的近,雲婠婠解開自己的束腰也扔到了地上,又覺得她自己似乎穿戴的太過整齊了些,將粉色嬌嫩的外衫一脫,只餘殷紅裡衣落到了如玉凝脂的臂彎上,便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別動。”
雲婠婠似咬著耳朵與閻十七說的,她埋首在他脖頸間,用力的咬了上去。
閻十七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氣息越發不穩了起來。
他抓住身旁的錦被,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生怕發出半點聲響,雲婠婠炙熱的呼吸就倚在他的耳旁,熱意如醉酒似的上湧,他眼尾紅成了木棉硃色。
門外的敲門聲越發緊促了起來,雲婠婠仿若未聞,將閻十七的衣襟又扯開了好些。
“小姐,叨擾了。”
隨即便是房門被強行推開的聲響,雲婠婠換上了一副甚為不耐煩的神情,她撩開錦帳,呵斥道,“什麼人,敢闖本小姐的房間。”
為首的正是那掌櫃,他是見識過雲婠婠的嬌蠻的,經這一聲呵斥,便不敢再向前了。
掌櫃看著這一地的淩亂衣裳,再聽著軟榻上男子氣息不勻的喘息,他便知曉了軟榻之上的春情,只是他也是有些為難,閣主交代的事情若不能做好,他這命也是沒了。
思來想去,他只能硬著頭皮道,“今夜閣裡有刺客闖入,為了小姐的安全,我們需得檢查一番,不知小姐可否......”
“不可以,本小姐正在做要緊的事情,你們若敢擾了本小姐的興致,本小姐現在就要了你們的命。”
“小姐息怒,我們這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小姐通融。”
雲婠婠正待拒絕,閻十七啞著嗓子出了聲,“小姐息怒,他們也是為了小姐的安全,不礙事的。”
大概是閻十七說動了雲婠婠,她語氣都緩了不少,但依舊倨傲的很,“你,進來,其餘人,滾出去。”
掌櫃的心想:這簡直就是個祖宗,可誰叫她有錢,他得罪不起哪。
掌櫃在雲婠婠的房中轉了一圈,自是沒看見可疑的人,但他看著看著就往軟榻裡看去,雲婠婠眉心一凝,故作不悅的將錦帳往下扯緊。
這一扯剛好露出了閻十七的唇角和脖頸,他的唇角紅的似被熱水燙過,與他脖頸上的牙印幾乎融為一色,這一春色驚的掌櫃立馬低下了頭。
“驚擾了小姐,這是小姐的魔引香,小的這便先退下了。”
“趕緊滾,本小姐這一夜的心情全被你們給攪沒了。”
“是是是。”
那掌櫃的讓人將魔引香放到了木桌上,趕緊關門退了出去,心中還有些慶幸,若不是榻上的那位,今日的事情可不能這麼輕鬆解決。
雲婠婠將燭臺放在榻邊,舉起閻十七的手對著存毒的指尖就劃了過去,黑色的血液順著指尖滴落,剛落到燭火上便被燒的一幹二淨。
等毒素清的差不多了,雲婠婠便將燭臺放到了一旁的小案上,閻十七就著錦被半臥在榻上,因為中毒的緣故顯得很是脆弱。
“你何時變得這般無用了?”
“是十七大意,請小姐責罰。”
“你這命我剛撿回來,若是再被我罰沒了,那我之前的事情不是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