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事情太過巧合,我要親自去。”
“是。”
閻十七正欲走向屏風後將衣衫取來,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身形一頓,問道,“何人?”
“奴婢奉溫公子之命,送新衣衫來給小姐,公子說,今日未能護好小姐是他的疏忽,請小姐容他賠罪一二。”
雲婠婠原是想拒絕的,可想起那粉色嬌嫩,覺得那溫公子溫文爾雅的氣質,眼光總不至於與閻十七是一樣的吧。
“便向我謝過溫公子,這歉意我收下了。”
閻十七開門,收下了侍女手中的衣衫。
侍女又道,“公子言,若小姐有空,他願親自賠罪。”
“好。”
“奴婢告退。”
房門“吱呀”一聲關上了,雲婠婠道,“拿進來。”
閻十七捧著衣衫的動作一頓,她這是又歡喜上了溫氏公子不成,便是如此急切的想要看到,他神色不明的捧著衣衫走了進去。
雲婠婠倚著下頜瞧著,幽紫色與淺紫色相合,深邃又不寡淡,確實比粉色嬌嫩好看的不是星點半點。
她抬手,水珠凝在白瓷般細膩的肌膚上,再以潤圓的姿態落入水裡融為一體,雲婠婠俯靠在木桶邊沿,用指甲輕挑起衣衫,觸感綿軟的如雲霧在側,便是極品衣衫也不過如此。
閻十七垂首的目光凝結,雲婠婠柔軟的指腹就摩挲在衣衫邊沿,他只是微微抬頭,便看見了她裸露在熱氣嫋嫋裡的肌膚,他眼神驀然變的炙熱,呼吸一滯,複又低下了頭。
雲婠婠挑不出衣衫不好的理,便將目光放到了閻十七身上,只見他頭埋的極低,好似害羞了一樣。
她起了壞心思。
“怎麼?還知道害羞?”雲婠婠低聲淺笑,“當初我傷重昏迷的時候,是誰不讓綠瞳伺候,整日整夜都與我待在一處的?”
“又是誰,趁著我傷重下不了榻,管著我喝水,試了水溫,連杯都不給換的?”
雲婠婠說的這般故意,可閻十七硬是低著頭不發一語,她只能軟著嗓音繼續說著,“嗯~~還是說,重雲殿藥浴的那次......”
“十七,十七想起還有些事情未吩咐下去......”
話未說完,人已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