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
雲婠婠握著閻十七的手一抖,她迅速將手抽回,囫圇說道,“十七你也知道本尊忘記了些事情,恰好這件事情就在裡面,關於這鎏月戒,之前的說法便不作數了。”
看著雲婠婠無比較真的樣子,閻十七應和的回了聲,“好。”
“呵呵,還是十七知本尊的心意。”
太尷尬了有木有,她是平日裡喜歡調戲小魔衛,但還沒到以身相許的地步好不好,原主這立fag的習慣著實不好,她以後可得小心一些。
閻十七看著雲婠婠在聽到自己的回答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心中便覺得悶悶的,或許在她的眼裡,自己無論如何都是比不上青昱的,若是今日這鎏月戒在青昱手中,那原來的說法定然是作數的。
他一把將雲婠婠攬過,擁進懷裡,呼吸著屬於她的氣息,他還能這樣伴在她身邊多久,或許她很快就不再需要他了。
雲婠婠明顯感覺到了閻十七的不安,她道,“怎麼了?”
“昨夜舒雨未歇,尊上的身子太冷,屬下抱著能早些暖和。”
昨夜?她這一暈一醒間竟是又過了一夜。
她這傷的,可真是不得了!
雲婠婠環住閻十七的腰身,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心,安慰道,“無事,本尊是從魔淵之地出生的大魔,若是隕滅,那是要天地共殤的,豈能輕易死得了。”
“尊上若是隕滅,屬下至死追隨。”
“說什麼傻話,本尊若是隕滅,這魔界……”
雲婠婠頓住,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她若是隕滅,這魔界便是要讓閻十七擔著的。
她不願,他跟著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是啊,為一個異魂效忠已是可笑,還要為了這衷心甘願隕滅,若她應下,那她可真就欺人太甚了。
“天君那個老家夥活了那麼久都還沒死,本尊自然會好好的。”
閻十七的神色有些複雜,他道,“有一事兒,屬下還未稟明尊上。”
“何事?”
“仙君青昱一直守在殿外,尊上可要見上一見?”
雲婠婠推開閻十七,“你當著他的面兒將本尊抱進這殿裡的?”
“嗯。”聲音可聞的忽然低沉。
她一時興起調戲了青昱,原本是想讓他厭惡她,結果適得其反不說,他還被自己帶回了魔宮,帶回了魔宮她想著將他晾著,說不定他會以為她在得手之後便喜新厭舊從而繼續厭惡她,結果收到的是他多封盼歸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