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該如何答了,他雖無意為之,但確實心之所向。
好在雲婠婠也沒想著要聽閻十七的回答,她繼續說道,“直到無數個日夜裡的有一日,那冷凝地界外好像傳來了些聲響,只是還未等本尊聽清那聲響是什麼,本尊變作的那片花瓣便從冰棺上飄飄然的飄向了空中,越飄越高,越飄越遠,而最後隨著一束光亮照耀在那片花瓣上,那片花瓣便消失了,也是在那片花瓣消失之時,本尊便醒了。”
“那尊上可看清了那棺中之人?”
“那片花瓣,動也不動,本尊只能跟著它向黑幽幽的天空看去,根本沒機會看見棺中之人的樣貌。”雲婠婠無語道,“著實無趣的很。”
雲婠婠不無有些遺憾,她其實對那棺中之人確有幾分好奇,只是這魔淵之地的夢魘,她來此之後陸陸續續的做了好幾次,每一次好像都沒什麼用處,但是又不時的拉扯著她的神經,讓她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尊上若想去魔淵之地一探究竟,屬下願意陪同隨往。”
“那是自然,本尊的小魔衛可是與本尊一樣,都是從魔淵之地裡出來的魔族,本尊若去魔淵之地,自然是要帶上你的。”
而且,閻十七身上有秘密,且說不定這個秘密就藏在魔淵之地裡。
她想去魔淵之地,除了想探查她的夢魘為何,便就是想探查閻十七的秘密,如此,她怎能不帶閻十七一起去哪。
雲婠婠勾了勾閻十七的長發,思緒又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重雲殿裡一時有些安靜,直到安靜過後,雲婠婠再次出聲。
“青昱與枝鷂已回仙族,眼下本尊已無牽制仙族的籌碼,仙魔大戰隨時都有可能開始,你且安排下去嚴守仙魔邊境,本尊要知道仙族的任何風吹草動。”
“是,屬下會安排淮斂親守仙魔邊境,請尊上放心。”
“淮斂乃你手下第一魔衛,本尊自然是放心的。”
閻十七唇瓣輕啟,覆又合上,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又沒能說出來,雲婠婠本就靠在閻十七的肩上,她只需側顏便能輕易將閻十七的動作看進眼裡。
“想問什麼便問,如此扭扭捏捏的做什麼?”
“尊,尊上既然知道青昱和枝鷂是牽制仙族的籌碼,又為何要將他們放回仙族?”
“.…..”雲婠婠就覺得自己不該多此一問,這不,還得回答才行,“本尊自有本尊的籌劃,你且聽本尊的便是。”
雖然答非所問,但到底還是回答了。
“尊上並未回答屬下……”
“嗯?十七想聽本尊回答什麼?”雲婠婠猛然湊近閻十七的耳瓣,炙熱的呼吸就那樣觸不及防的呵了過去,她的聲線慵懶而緩慢,好似她不是在詢問,而是在調情。
閻十七立時便禁了聲,他的尊上慣常如此調戲他,可他每次都受用的緊。
雲婠婠是曉得閻十七為何不說話的,可她今日就是想耍的緊,便是刻意的明知故問,帶著一慣的慵懶隨性,“嗯?十七怎麼忽然便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