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輕撫過雲婠婠的臉頰,他修長的指尖摩挲過雲婠婠的唇瓣,隨即又輕輕勾起了她的下頜,讓雲婠婠不得不又靠近了他幾分。
“既然醒了,我們便換一種方式療傷,如何?”
雲婠婠莞爾一笑,她湊近男人唇邊,惑道,“不過兩年的時間而已,你便這般急不可耐了?”
男人沒有回答,他眼前的雲婠婠惑人的緊,他中毒已深,唯有將她融入他的骨血,他才能緩解幾分。
男人輕輕吻住了雲婠婠的唇瓣,霎那間的柔軟觸感讓男人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他在不自覺間吻的越來越重,柔軟的唇舌撬開了她的唇齒,侵入間,糾纏的難舍難分。
男人修長的雙手也不再安分,他輕輕撫過她的脖頸,一息之間,單薄的衣衫從她白皙的雙肩滑落,衣衫沉入溫池水裡,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雲婠婠勾住了男人的脖頸,她將自己往他身上貼的更緊了些,男人沉重炙熱的呼吸就落在他們的唇齒間,雲婠婠被吻的舒服極了,心中更是躁動不已。
“嗯~~~疼~~~”
好不容易得了間隙,雲婠婠情動的輕吟出聲,男人這才意識到他吻的著實重了些,雲婠婠的唇瓣已是紅腫了起來。
於是他放過了雲婠婠的軟唇,將他炙熱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脖頸間,他吻過那白皙的脖頸,惡作劇般的咬住了她那裡的肌膚,只聽雲婠婠急急呼吸,被他擁住的身子更是在輕輕微顫,他滿足的放開,繼續親吻。
雲婠婠被他磨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勾住了男人的腰,柔軟驀然靠近,他瞬間呼吸加重,他本想磨一磨雲婠婠,卻沒想到到最後是惹火上身。
男人不再溫柔小意,他將雲婠婠抵在池壁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他的雙臂禁錮著她的腰肢,與她貼的極緊,他們在溫池水裡沉浮,享受著彼此帶來的愉悅。
“纏人的小東西,真是比不過你。”
男人看著沉睡在自己懷裡的雲婠婠,想起了昨日的種種情事,他的小東西可是纏人的很,他得早日穩定魔息,才能滿足這纏人的小妖精。
為了能早日穩定魔息,他得靜心修行才是。
男人輕嘆了一聲,他起身將雲婠婠抱進了懷裡,沿著記憶裡的路,將雲婠婠抱回了重嬈殿,他將雲婠婠輕輕的放到了軟榻上,將錦被給她蓋好後,這才轉身看向了跟在他身後的綠瞳。
“本神要閉關幾日,你且好生照顧你家尊上。”
“是。”綠瞳唯唯諾諾的應道。
十日前,她家尊上被閻十七抱回了魔宮,自那日見到閻十七後,她便覺得閻十七與以前不同了,以前的閻十七有疏離感,讓他們不敢親近,但現在的閻十七不僅有疏離感,更是讓他們感受到了懼怕。
他身上的魔息好似與她家尊上的魔息重合了,剛回魔宮的那一陣,他身上的魔息比她家尊上的魔息更為濃厚,更是危險,只是經過了這幾日,他身上的魔息又與尊上的魔息一般了。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他故意藏了。
但總歸,閻十七對尊上是忠心耿耿的,她也沒必要將心思放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