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嬌嬈走了嗎?”
“沒有。”
“屬下有些忍不住了。”
“無妨,疼就叫出來。”
“不是這個。”閻十七的唇瓣輕輕的摩擦著雲婠婠的脖頸,他聲色不穩道,“是這個。”
雲婠婠卻像是故意逗弄閻十七一般,她軟著嗓音問道,“是哪個?”
偏偏不想稱了閻十七的心意,閻十七急得抬眸看了過去,他驀然屏住了呼吸,雲婠婠唇角的血跡讓她看起來既美麗又致命,她像一朵危險的食人花,不僅享用了他的身體更是禁錮了他的靈魂。
明明知道她危險至極,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拂過她的嘴角,用鮮血作唇脂為她渲染而上,如果她是要人性命的深淵,他甘願做那個填滿深淵的失命之人。
閻十七抬起她的下頜,唇瓣輕碾著她的軟唇,鮮血被他盡數吃下。
雲婠婠正享受著溫軟觸感,閻十七趁機撬開了她的唇齒,他的軟舌長驅直入,盡情的攪弄著,奪取著屬於她的氣息。
雲婠婠想:她大概是瘋了,才會任由閻十七不停的索取著。
但這樣的感覺極好,她並不想阻止。
炙熱的呼吸在他們的唇齒之間不停的交換著,鮮血的甜腥味兒彷彿是點開味蕾的調劑讓他們為彼此瘋狂的纏繞著,甜腥被抵到了她的喉間,閻十七的焦灼像是罌粟一般誘惑著她。
以至於讓她想窒息在這深吻之中。
閻十七越發的扣緊了她的腰身,腰間的沉重感被刺激的一發不可收拾,她似尋回了些神識,輕輕的推搡著他的手臂。
原本是想讓他放開些,哪知閻十七直接鎖住了她的手腕,越發扣緊了她的腰身繼續加深著他們的親吻。
痴狂的像是失去了意識,盡剩本能強勢的掠奪著屬於雲婠婠的一切。
“嗚~~”雲婠婠柔弱的嗚嚥了一聲。
她掙紮著咬住了他的舌尖,疼痛讓閻十七瞬時清醒了一些,他微微移開唇瓣,雲婠婠立即急切的喘息了起來。
眼尾已經燒成了楓葉秋色,淚眼朦朧的好似被誰生生欺負了一般,往日這雙肆意驕縱的雙眸如今盡剩下小意嬌弱,春意綿綿的遮擋不住,是他從未見過的攝人心魄。
雲婠婠刻意的平穩著呼吸,趁著閻十七失神,她驀然勾住他的脖頸道,“小狼崽子,你是想謀殺你家尊上嗎?”
軟唇上的唇脂已經被暈染的只剩下淺淡顏色,她朱唇輕啟,呵氣如蘭,閻十七卻視若無睹的又吻了上去。
雲婠婠眉眼微動,這還真是個隨心所欲的小狼崽子。
她拉開了些距離,輕笑道,“人已經走了,趕緊滾出去。”
明明是笑著,可她眼裡的警告意味卻是明晃晃的,閻十七遊離的神色驀然就清明瞭,他抿了抿唇,心虛的退了出去。
他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想直接將雲婠婠給撲倒了作罷,若他真的這麼做了,他今夜怕是上不了他家尊上的軟榻了。
他穩了穩心神道,“寒嬌嬈來的蹊蹺,怕是已經覺察到了什麼。”
“她看了本尊放回原處的賬本。”